这般年纪就南征北战,也不知是哪家的儿郎,他的父母知晓自己的儿子在外受尽苦楚又该是何感想。
此时戍声也回过头来“刘大哥,周大哥,你俩打架别带着我呀”戍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
“哈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老周的儿子今年也该上私塾了吧”
“你个狗日的,亏的我儿唤你一声亚父!川儿今年都十三岁了!”周二郎听见刘三刀在说他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呃,川儿都十三了啊,我还记得当年他娘带着他来营中探望你的时候不过三两岁啊!”刘三刀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这记性当真是被狗吃了。那年我记得还在拓河打仗呢,她娘俩在路上遭遇了黑武人的伏击。
要不是你狗日的去的及时,他娘俩就...”周儿郎开始还有些不忿的说着,可越说声音越小。
刘三刀看着周儿郎这般模样有些忍俊不禁“行了,行了,没完没了了还!”
戍声的百人队就在这有说有笑中度过了七天六夜的水上生活。
“前面那个小点就是南湾岛了吧,他娘的,终于快到了”武安看着海面上的黑点出声道。
他也是戍声百人队中的一员。身高九尺有余,身材魁梧。
武安作战时背上总是要背着一面厚重的盾牌,说是还没娶媳妇呢,可不能牺牲了。
但谁要说武安贪生怕死,那整个百人队都不会同意。
戍声伸了个懒腰“应该是了,到了南湾岛后就离战场不远了。都打起精神来!
这片海域说不准还有些南湾岛的残敌在兴风作浪!”
当天晚上鹿字营全体将士就到了南湾岛,期间也没有残敌来袭击。
在这个内部严重分化的勾越诸国中,很少会有像大明那样的将士。他们没有信仰,没有奉献精神。能给予他们最大的安慰也就只有金钱和女人了。
此时,勾越主国大殿中,“尊敬的那可托陛下,现如今我勾越诸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已连失贯胸,南湾,清安,老沛数国!
在您的带领下我们已经看不到希望了!”定洛国国王可邦愤然站起身开口道。
“照我说,不如各自回防自己的地盘!我赤牙国的儿郎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惨死在大明的屠刀下!”赤牙国的国王萨满德也同样怒视着那可托。
还有其余各属国的国王也在随声附和着。那可托坐在高位看着众人如此吵闹他也无计可施。
自从他父亲把王位传给他后,好像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在他原来的幻想中,只要他登上王位,那必将会带领勾越走上一个新的台阶!
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只能说那可托是一个完美的理想主义者。
正当那可托愁眉不展的时候,一个年轻人走进了大殿中。
他穿着一身大明朝风格的服饰,身材瘦弱不堪,且面色惨白。每走几步便夹杂着一道咳声。
看起来整个人的状况十分不好。此人名叫布可托,今年二十三岁。本是那可托的第七子。
可自幼母亲多病,在那可托六岁那年母亲便离他而去。那时大明正要勾越王派一王子前去大明作为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