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苏家最好给老夫把尾巴夹紧了,要真是让我抓住了,到时就算皇后出面也无用!”许元辰说话的同时,眼神也逐渐犀利了起来。
“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咱们现在也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就算不为家人着想,也不可让陛下陷入僵局啊”吴河看着许元辰这般,也是出言劝到。
“对了,我近日收到密信,上次黑武动作如此迅速和一个人脱不了关系”许元辰缓了缓刚才的怒火。
“哦?何人心思这般敏捷”
“是勾越国主那可托的儿子布可托,此人的信息都在这了”许元辰说罢便从身旁拿出了一叠纸递给了吴河。
“哈哈哈,有趣有趣,将来你孙儿可有的玩了”吴河看着纸张上的内容有些错愕,此人这般年纪便有如此韬略,实在难得
“不对!这上面说道布可托八岁便被人送进文院进修,送他进去的人是谁!难道...”吴河方才还没有注意,此时细看才发现了端倪。
“现在知道老夫方才为何不爽了?”许元辰说完便起身去倒了杯茶递给了吴河。
“他苏家平日里有些小动作倒也罢了,可真要想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吴河必为陛下铲除这些杂虫!”吴河说罢不由紧了紧手中的茶杯。
次日清晨,随着一阵号角吹响。
武院的学生们从睡梦中起来,迅速集合在操练场。戍声三人也站到了黄字堂一班的队列的里。
“介绍一下!咱们一班昨日来个三个新生”一位学傅身着武院的黑色院服,眼神犀利的说道。随即便看向戍声三人
“许戍声,孟子义,王富贵,出列!”随着学傅的命令,戍声三人同时向前跨出一步。
“我叫石拓海,你们以后可以叫我石学傅。今后便由我来教导你们弓马!对了,听闻你们三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其中你二人还担任千户一职,当真是年少英雄啊!”
石拓海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在我这里!你们那些引以为豪的战绩不值一提!
我石拓海十六岁便参军,在西疆奋战十余年,三十二岁便升任正五品将军!而后不幸在战场受了重伤后,朝廷便安排我来这武院任职。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们把尾巴给我夹紧了!
别给老子惹事儿!”石拓海说罢示意众人去操练了。
“什么姥什子将军,三十二岁了才混到正五品。小爷都嫌丢人”王胖子在队列里跟孟子义嘟囔着。
“死胖子,你身上是不又痒痒了”孟子义笑骂了一声便示意王胖子好好操练。
随着一个时辰的操练完毕,众人都走进食堂开始吃早饭。
“和我想的不同,这武院并不都是些纸上谈兵之徒。刚刚那位石学傅一身杀伐之气,明显就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戍声认真的回忆起刚刚石拓海的训话。
“照你这么说,这武院没白来啊”王胖子也提起了精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