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阴冷的牢房温度更成为一个冰窖,周五瑟缩在角落,捂着饿的发痛的肚子。
指甲被撬开,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周五倒吸一口冷气。
忽然传出开门的动静,周五坐起身来,警觉向门口那个方向看去。
身穿黑色长袍,脸面深深埋进黑色的兜帽中。
一只手提着一个食盒,缓缓向他靠近。
周五坐在原地不敢动弹,来者每走一步,都好像是死亡在向他靠的越近。
那人将食盒放到地上,“笃”的一声,周五只觉心脏空了一拍,神经紧绷到极致。
“你……你是谁?”由于白天的求饶呼救,此刻他的嗓子嘶哑,虚弱至极。
钥匙开锁,铁链碰撞在一起,咔嚓一声,牢房的门便被打开。
吱呀——
那人提着食盒进来,打开食盒,有酒有肉。
“吃吧。”
是低低的女声,略带有不耐烦。
周五不敢妄动,“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少废话,快吃。”
“牢头呢?”周五缩到墙角,不敢去看那黑衣人。
黑衣人依旧往外端着食物酒水,衣料摩擦出窸窣之声。
“你吃是不吃?”黑衣人的声音耳朵里可以听到的愠怒,“给你个舒服上路的方法,你倒是还挑上了。”
周五浑身发抖,声音也是哆哆嗦嗦,“我只是个行医之人,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求求你们放了我……”
“没看到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