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怕是有什么误会?”傅川霖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不动声色的端起茶壶,在傅恒的杯子里斟了满满一杯滚烫的茶水,逐客之意明显。
时微识趣的坐在沙发侧面的扶手上,并没有多话。
为了爷爷,她也得把戏做足。
傅恒盯着那快要溢出的茶杯,不怒反笑,两根手指在茶几上轻轻的敲击了两下,“听说你和楚怀柔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你不觉得该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傅川霖放下茶壶,将靠在沙发上,淡声说道,“逢场作戏罢了,二叔如今自己的产业也遍布全国,不会连这点名利场上的规矩都不懂吧?”
“时代变了,我的好侄子。”傅恒双手一摊,笑的张扬,“以前公司总裁跟那个女模明星传个绯闻的确会给两方都带来一波热度。”
“如今我们国家发达了,受教育的程度偏高,三观可都很正,如果知道你已婚的傅氏集团总裁跟小明星搞在一起会怎样呢?”
傅恒这番话里满满都是威胁,落在旁人耳朵里都得震上一震。
谁知,傅川霖只是轻笑了一下,“二叔,你年纪大了,手段也差了,舆论这种低级商战现在可不流行了。”
言罢,他起身,抻了抻笔直的裤线,“我就不打扰你跟爷爷父子情深了。”
傅恒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可别说好叔叔没提醒你,吐沫星子淹死人啊。”
傅川霖拉着时微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傅家老宅。
上车之后,傅川霖看了眼坐在副驾上的助理说道,“老宅的人该清清了。”
“我这就去查。”助理点头。
时微不愿听傅家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索性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据她对傅家的了解,这叔侄俩没一个省油的灯。
以前他希望傅川霖大获全胜,把这个没事就出来搞人心态的傅恒赶出国内。
现在,她都准备放弃傅川霖了,谁输谁赢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种需要傅太太逢场作戏的活计还是交给楚怀柔吧,她只需要拿到离婚后的抚养费,带着孩子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即可。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民政局的门口。
助理主动下车,“我去给您领号码。”
“辛苦了。”时微降下车窗,把装着证件的牛皮纸袋递给助理。
就在助理准备接过的时候,一群举着单反穿着工装马甲的记者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