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着交代的一干二净,时微由此得知,有人匿名给她一笔钱,让她演一场戏。
所以才有傅恒上交所谓“证据。”
时微忍不住怀疑,这会不会是傅恒故意主导的一场戏。
但她跟傅恒明明没有恩怨,何况很快就要跟傅川霖离婚,以往他们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可能有利益冲突。
傅恒完全没有必要针对她。
时微将自己的怀疑告知警察。
当天傍晚,警察带来了最新的调查结果:“我们没有查到傅恒先生跟这件事有所关联。”
时微有些失望,不是傅恒,那又是谁想要让她背上泄露傅氏机密的黑锅?
“那我能被保释了吗?”时微不想继续留在警局,会让她感觉,自己跟犯人没什么两样。
而且警局的伙食一般,时微现在食欲下降,但为了肚子里的崽,强迫自己尽量多吃一些。
警察遗憾表示:“傅氏机密泄露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与你无关,但……傅恒和傅川霖先生控诉你下毒谋害傅震声老先生的事还没有查清楚,暂时还不可以。”
听到傅川霖的名字,时微面色隐隐发白:“傅川霖也控诉我谋害爷爷?”
警察眼底闪过一丝同情,点头。
时微满心苦涩蔓延,心脏揪疼,不在询问。
第二天一早,时微再度看到不请自来的楚怀柔站在铁栏门外,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转而收回视线,不肯在多看她一眼。
楚怀柔本来心情极度糟糕,看到时微这样的态度,心态愈发爆炸。
她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你现在很得意吧?”
时微靠着墙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搭理楚怀柔。
见状,楚怀柔更气了。
她眯起双眸,冷哼一声:“就算你没有泄露傅氏机密,可你毒害傅爷爷,傅二叔和川霖绝对不会放过你。”
“等你进监狱的时候,我一定亲自去送你。”楚怀柔言语间满是嘲讽,仿佛十分笃定时微一定会进监狱。
时微懒得跟楚怀柔浪费口舌,会口渴。
楚怀柔说的口干舌燥,发现时微依旧在那装死,面皮被气的涨红。
“时微,你聋了吗?还是哑巴了?”楚怀柔愤怒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