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实证就让它变成实证,没有物质,还有人证,苏家那么多人,总有软骨头的。”慕容翊又叮嘱道:“此事,不要牵扯出贺兰家的人,反正苏家犯的罪,足够他们满门抄斩了。”
慕容翊命人连夜审讯苏家的人,却命人不许提苏府今夜发生的事,而对于贺兰家私藏前朝传国玉玺一事,也隐瞒了下来,毕竟前朝已经覆灭了五十年,没必要再为此掀起波澜。
一开始,慕容翊没想这么快收拾苏家,毕竟他背后还有一些前朝势力,而那些势力慕容翊还没有完全掌握,所以他就想以苏家为饵,将贺兰家埋伏在燕京的暗探全都揪出来。
当初,知道慕容拓和苏家合谋劫了宫氏药行的药材,他有意帮着隐瞒,就是想引贺兰家的来,只是他没想到,贺兰家来的人是云韶,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如果放任苏家对付贺兰家的人,那么云韶肯定会有危险,他不得不改变当初的策略,转而对付苏家。
只是他的苦心,云韶并不领情,还因此责怪他。
众人一回到兰苑,唐婧就已经在等他们了,云韶让受伤的人先去休息,没受伤的人暂时担起护卫之责。
唐婧帮云韶把伤口包扎好,云韶就来到了前厅,封养浩坐在上首的椅子,阴沉着一张脸,质问云韶:“咱们两家五十多年的交情了,你就这么坑我孙子啊!”
这时,下人端着茶走了进来,云韶端了一杯茶,恭敬的将茶递到封养浩面前,“那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好,我向您认错,您老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一次吧!”
封养浩没去接茶盏,反而一脸严肃的对云韶说:“你不愿意,你早说啊!大婚当日让我们封家下不来台,让全武林的人嘲笑我们封家家教不严,你可真是恩将仇报啊!”
“我觉得我最多也就两成的错,溪亭哥最少得占五成,毕竟这事儿他确确实实做错了,而且还优柔寡断,不敢承担负责,如此行事,实非君子所为!”
云韶本就肩上有伤,这样躬身端着茶,让她感到阵阵疼痛,封养浩抬眸看了云韶一眼,似是察觉到云韶的不适,便接了茶盏,喝了一口,放到了桌上。
“那剩下的三成,又是谁的错?”封养浩问道。
云韶站直身子,说道:“那三成就要怪封伯父和封伯母了……”
封养浩眼一瞪,嘿了一声,“你倒是挺会推卸责任的!”
“您听我把话说完啊!”云韶把姿态放的很低,对这位长者,云韶是真的很尊敬,她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两家产生龃龉。
“封伯父对溪亭哥管教甚严,经常责骂,这让他心里很受伤,而我又经常对他说教,更让他不厌其烦。封伯母又一直不喜欢我,对于我做她儿媳妇,她很是不满,每次我去山庄,她都会让苏玉玲来小住,而苏玉玲温柔娴静,体贴入微,正好治愈了他受伤的心灵,他们两个日久生情也就在所难免了。”
云韶顿了顿,“他们两情相悦,我再嫁过去,那算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