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表7点32了,5点下班,自己溜了2个半小时。
天已经黑了,不过李泽生也不怕,这年代巡防员还是不少的。
再说一路往南锣鼓巷走,也就半小时的工夫。
8点回到院门口,李泽生就看见一个背着自己在摆弄花草的男人在院子里。
这是门神三大爷阎埠贵,吃完饭又守上了,天都黑这样了,真勤快。
四合院大门口有个门槛,还不低,李泽生跨过去动静自然不小。
“哎呀,李泽生,你刚回来吗?”
本来摆弄花草的阎埠贵,听到动静就回头看了过来。
“是啊,三大爷,去我叔叔家吃饭了。”
李泽生的手表以后也藏不住,就在这亮相吧。
阎埠贵要是知道了,全院也就知道了,反正已经找好了说辞。
“哎呀,尚海手表,你这不打算过日子了吗?”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想要看个仔细。他倒是羡慕的很,毕竟他作为人民教师都没手表呢。
考虑着自己攒的那点钱,也能买,不过想想媳妇肚子里的老四,还是算了吧。
“过啊,这不是我叔叔,我爸的战友,领着我买的吗,他和我说,我父母不在身边,要照顾好我。”
说着话的功夫,李泽生又用戴表的右手,捋了捋左耳的头发,真的嘚瑟的不行了。
“也对,你父母双职工,你哥哥大学生,你家不缺这些。”
阎埠贵细一想,想哭,这老李家四口人四职工。
听街道王主任说,他哥结婚了。对象也是大学生,那就是五口五职工啊。心疼,这可太肥了,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那,要不泽生你来我家搭伙吃饭吧,你父母不在,都是一个院的,三大爷照顾你。”
“不用,我自己也习惯了,也会做饭,不想做了,就去王主任,我王姨家吃。我也二十了,马上也找媳妇了。”
阎埠贵的算盘,李泽生明白,搬王姨的名头,震震他。
“得,我先回去了。”
李泽生说完,就来到了中院,看到一群人,也停下脚步看看,
刚凑近看,就看到了常威,呸,不是,是傻柱在打大茂。
“许大茂,我让你造谣。”
砰,傻柱又是一脚直接踢在许大茂裤裆,许大茂居然没倒下,围着人群跑圈躲闪。
这抗击打能力真强,难道这就是从小锻炼的好处吗?
“傻柱,我告诉你,我不是怕你,我是不想刘婶看笑话,就你还打听姑娘呢,你配吗?”
一边跑,许大茂一边回嘴,停是不会停的,就讲究一个嘴硬。
何大清和许父许富贵刚过来,想靠近两人拉架,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刚赶来和稀泥。
傻柱和许大茂中间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就是刘婶。
刘婶是个媒婆。李泽生见过,当初想给自己哥哥相亲,来过自己家。
“你个缺德的傻柱,刘媒婆是来给我家东旭相亲的,你捣什么乱,呸!你个大傻子,拉着刘媒婆还想去自己家,你毛长齐了吗?”
长着一双吊角眼,刻薄相的贾张氏看着傻柱,破口大骂,就好似在这院里,唯我独尊一样。
胖的和球一样,这个年代这么肥的妇女真是少见。
旁边贾东旭倒是瘦了吧唧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也冷冷的看着傻柱,好像要吃了傻柱一样。
“不是,张婶,我可没拉刘媒婆,这是许大茂造谣,我就和刘媒婆说个话。”
傻柱18岁的年龄长着三十的脸,这还是在后厨没多久,过几年烟熏火燎的日子,那就得奔四张看了。
李泽生听这意思,刘媒婆要给贾东旭相亲,这是不是秦淮如呢?
先听听看,到底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