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了杯茶,端到御九溟面前。
“之前这房子完工后,我时常来,我就想什么时候有机会和你坐在这喝茶聊天。”
“我们又不熟。”
“我们不止见过一次,你可能不记得了。”
盛思晚歪着头想了一下。
以前是见过,但是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她好像是小学吧?
“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以后记得就行。”
索性也不是什么太好的记忆,忘记就忘记了吧。
御九溟端起那杯茶,细细品了一口。
“茶很甜。”
“嗯?我没忘记糖啊?”
盛思晚不明所以。
“因为是晚晚亲手泡的。”
“!!!!!!!!!!!!”
盛思晚一头的黑线。
“刚才钟露向你求饶?”
“是。”
“你拒绝了?”
“她手上有得是筹码,我就要她们内讧,狗咬狗。”
“我以为你会让她交出你母亲的真实病历。”
“你知道得还不少。”
盛思晚没想到他连这件事都清楚。
他还知道多少?
“放心,我们是自己人,我永远站你这边。”
御九溟又回了一句。
盛思晚不知道怎么接,自动跳过了。
“这东西交出来,她也成为了弃子,她不会那么容易松口的,所以需要把她给逼到墙角。”
要让钟露心甘情愿把这东西交出来。
盛思晚早就分析过,这几个人当中,钟露是最好击破的。
因为她最人微言轻,钟爱还是个私生女。
所以,盛思晚对钟爱下手,早就是计划好的。
但不要忽视一个单亲妈妈护犊子的决心,真到了万不得已,她也是最容易崩溃的。
“这步棋走得不错。”
“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
“九爷帮得够多了,就不麻烦九爷了。”
盛思晚这是在划清界限。
总觉得有一件事挂心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宁愿被别人欠。
但不愿意欠别人。
“真不考虑我之前的提议?”
这是御九溟第二次问过关于两人的婚事了。
“九爷,我上次回答过了。”
“没关系,你还有一次机会,我下次再问。”
御九溟又回。
“九爷请便,稍后吃个午餐再走。”
盛思晚站起来走开。
她感觉和御九溟坐一块,他的眼神真的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那种热烈又温柔的感觉,她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都做不到毫无波澜。
这男人的眼神带着魔力,还是少接触的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