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栽笑着便去了春柯的院里。
方才,春柯才出了墨兰的院子,便咬牙切齿地说道,“贱蹄子,竟敢戏耍而我。”
银月恨不得捂住春柯的嘴巴,小声的对着她说道,“小娘,悄声些,这若是大娘子听到了,怕是会惹得大娘子不高兴。”
“我还管她高兴不高兴,她就是高兴,也不会给我什么好果子吃。”
说罢,春柯把手伸了出来,只见细嫩的手心已经跳了几个泡,银月急忙问道,“小娘,这是怎么回事?”
春柯冷哼道,“狗仗人势的东西,等我生下了长子,定要报今日之仇。”
云栽到春柯院里的时候,银月正在给春柯上药,云栽看着春柯那豆大的泡,明知故问的说道,“春小娘怎么受伤了?要不要请郎中来看一看?”
春柯强忍着痛,对着云栽说道,“无事,是我刚刚不小心烫伤了,云栽姑娘不在大娘子身边伺候,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云栽把一个盒子递给银月,说道,“方才春小娘走的急,大娘子忘给小娘见面礼了。”
银月打开给春柯过目,春柯眼中露出不屑,一个素银簪子,便是银月头上戴的,都比这个好。
春柯对着云栽说道,“一个素银簪子,还值得云栽姑娘亲自送来。”
云栽笑着说道,“这是大娘子赏给小娘的见面礼,代表着大娘子认同了小娘的身份,虽是一个素银簪子,可代表的也是大娘子对小娘的认可,大娘子让奴婢告知小娘,昨夜郎中说小娘胎向不稳,为了腹中的孩子,还请小娘在生产之前都在院里安心休养,大娘子那边还需要奴婢,奴婢便先告辞。”
云栽走后,春柯气的掀了桌子,用一个素银簪子羞辱她就算了,说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还不是变相的禁足。
“等我生下长子,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银月安慰着着春柯说道,“小娘莫要动气,免得伤了腹中的孩子,再者说,生男生女全凭天意,若是生下男胎固然是好,可若是生了女胎,那也没有办法,小娘还是先把公子的心给笼络住,只要公子的心在小娘身上,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春柯一巴掌打在银月的脸上,“闭嘴,公子如今满心满眼都在大娘子的身上,若是我此次不能一举生下男胎,以后,在这个府里,只怕是更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如今玉秀那贱人也能跟我平起平坐,大娘子是想用玉秀来制衡我,她也不想想,那贱人平日里窝窝囊囊,话都不敢大声说,就算是被抬为了妾室又能怎样?不过是一条被我欺负的狗罢了。”
银月捂着被打的右脸没有再说话,只是招呼着其他人女使把屋里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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