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娘笑着说道,“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姐姐福泽深厚,这腹中的胎儿定然是个男胎。”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
春柯对着玉小娘说道,“妹妹说的是,只是我有些好奇,妹妹是从哪里听说的消息?”
玉小娘捏着帕子扶额想了想,对着春柯说道,“我也是听府里的婆子提起的,听说是她家的一个亲戚,她家亲戚的儿媳妇一连生了好几胎都是女孩,后来求到了秘药,竟真的生了个男胎。”
春柯继续问道,“是府中的哪个婆子?”
玉小娘又仔细想了想,随即便摇了摇头,“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春柯便以身子不舒服,让玉小娘先回去了。
玉小娘回去后,春柯便让人去把银月给找了回来。
银月听说春柯身子不舒服,便急忙回到了春柯身边,对着春柯问道,“小娘哪里不舒服?”
春柯捂着肚子,对着银月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快去请个郎中来给我看一看,要请外面的。”
银月火急火燎的去请了郎中,不一会儿,便从外头请了个郎中回来。
郎中给春柯把脉之后,并无不妥,可毕竟是伯爵府的贵人,郎中也不敢懈怠,只说让春柯好好休息,又开了两服安胎药。
春柯半卧在榻上,对着郎中问道,“我听说,妇人怀孕三月,把脉便能把出是男是女,我如今有孕也三月有余了,劳烦郎中再仔细替我把把脉,看看我这腹中的胎儿到底是男是女。”
郎中又把帕子铺在春柯的手腕上,仔细诊脉之后,郎中对着春柯说道,“按照脉象来看,小娘您腹中怀的,应当是个女胎。”
此话一出,春柯立刻变了脸。
郎中见春柯变了脸色,又继续说道,“小娘身体康健,以后还有机会。”
见春柯不说话,银月急忙把郎中给送了出去。
送走郎中的时候,银月还不忘多给了一些诊费,话里话外,都是让郎中守口如瓶的意思。
银月回到屋里,便看到春柯把矮几上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银月来到春柯身边,劝着她道,“郎中说过,小娘不可动气,免得伤了腹中的孩子。”
“一个丫头片子,我要她有何用!”
银月却是觉得郎中的话不可信,对着春柯说道,“小娘别听那郎中胡说,许是他医术不精,诊错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