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句话更是惹怒了玉小娘,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便狠狠的往飞霞手臂上扎去。
飞霞吃痛,对着玉小娘求饶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玉小娘捏着飞霞的下巴,把簪子在飞霞的脸上比划着问道,“那你说,你错在哪里?”
飞霞满脸泪痕,努力摇着头,却被玉小娘捏住下巴不能动弹。
玉小娘对着飞霞说道,“你若是敢把我屋里的事说出去,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知道窑子里的那些女人都是什么下场吗?她们每天都接待那些跟你一样低贱的下等人。”
说罢,玉小娘放开飞霞,飞霞趴在地上对着玉小娘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春柯被带到庄子上的时候,庄户上的人只知道这是伯爵府里的贵人,得了疯病,来这里养病的,庄头给她收拾了最好的房间,只当是供着。
庄头得了墨兰的吩咐,对着春柯说道,“春柯姑娘,主家吩咐下来,姑娘以后便不再是伯爵府里的人了,姑娘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去干什么便去干什么。”
听到这话,春柯停止了疯笑,转而呆滞地看着庄头,庄头笑着说道,“我看呐,我才是个疯子,竟然跟一个疯子讲这么多的话,她哪里听得懂哦,随你吧,你要是不想走,留在庄里干活也成。”
第二日,庄头派人给来春柯送饭的时候,她便不见了。
庄头把这个消息递到墨兰那儿的时候,墨兰浅笑着说道,“好戏,就快开场了。”
半个月后,吴大娘子为了给墨兰祈福,带着伯爵府中所有女眷到玉清观去上香,除了墨兰,伯爵府的女眷都去了。
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行驶在路上,在回府的路上,竟遇到了山贼打劫。
墨兰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属实震惊,对着云栽问道,“这好好的走在官道上,怎么会有山贼打劫呢?可有人受伤没有?”
云栽幸灾乐祸的说道,“回大娘子,吴大娘子与其他娘子皆无大碍,只是,只是咱们院里的玉小娘的马车不见了。说来也是玉小娘倒霉,按照长幼顺序,咱们六房的马车自然是在最后,可咱们院里就去了一个玉小娘,她的马车也在最后面,府里的护卫与小厮都去保护吴大娘子和其他娘子了,自然没人顾得上她。”
云栽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可墨兰却觉得,这事儿,好像就是冲着玉小娘来的,难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