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太太看着出神的盛紘,对着他打趣着说道,“你姑娘都把主意给你出了,你还在这儿等着喝梨汤不成?”
盛紘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不喝了,不喝了,还是去办正事要紧。”
说罢,匆匆给盛老太太行了一礼便快步走了出去。
盛紘走后,明兰对着盛老太太说道,“便是父亲想喝梨汤,这小厨房也没准备呢。”
盛老太太抬起用食指刮了刮明兰的鼻尖,对着她说道,“你哟,小小年纪,心里怎么那么多的鬼主意。”
明兰伸手抱住盛老太太,哄着她说道,“还不是祖母教的好。”
这几日,整个汴京城的茶肆都在说着这件事情,甚至有说书人改了名儿的编了一个故事出来,就连街上的小孩都在唱:
“离家乡,远涉水,上京寻夫落街头;
娶贵女,忘恩情,他是谁?陈世美!”
品兰听了王若弗的话,不曾外出,便连文炎敬也是一样,躲在家里,他若是出门,只怕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文炎敬听了盛紘的话,派人飞马回老家去接曲莲的父母来京,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还是一点音信都没有,文炎敬着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品兰手里拿着绣棚,正在绣着一只可爱的小老虎,看着文炎敬在一旁走来走去,顿时心烦意乱,对着文炎敬说道,“官人着急也没用,这路途遥远,便是快马,也要三五天才能到,更别说官人的舅舅舅母年老体弱,禁不起马车的颠簸,只怕到京城来还要一段时日呢。”
文炎敬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双手握拳,对着品兰说道,“我怎不急,官家虽说没有削去我的官职,可让我停职在家,便是信号,若是舅舅舅母赶不及来,那帮御史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我,还有老师。”
说罢,文炎敬又站了起来,在品兰身旁走来走去。
品兰把手中的绣活放下,耐着性子对文炎敬说道,“官人着急也无用,官家让你停职在家,是让你侍疾的,如今官人要做的,便是好好的侍奉在母亲的床前,等舅舅舅母一到,还了官人的清白,官家自然还是要让官人回朝堂上的,官人可别乱了阵脚,又让御史有别的说辞。”
话虽如此,可文炎敬哪里能静下心来好好的侍候在文老夫人床上,十二载寒窗苦读,好不容易中了榜,这当官不过几个月,便被停职在家,谁心里接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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