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黄皮子,正在追着一个鬼灵,误打误撞地闯进了这个邪祟的,这团黑色的烟雾里。
误闯到这团黑色的烟雾里,小黄皮子有些发懵,也顾不得再去抓,自己追着的那个鬼灵。
在这团黑雾里,小黄皮子瞪起双眼,到处去看,到处去寻找,嘴上还在嘟囔:“这是个什么地方?咋这么大的黑雾?这里有些很邪气,一进到这里,自己就有些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灵异的小黄皮子,生怕自己进到这里来,会发生什么意外之事,心中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往后退着,这种警惕性的自卫,是小黄皮子天生的本能。
小黄皮子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着,退着,退着,一条后腿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小黄皮子一下子就惊慌了起来,急回头,嘴上还在问着,给自己仗胆:“什么东西?”
看到了一位少年,蜷缩在那里,浑身在发抖,看上去,非常的恐惧。
小黄皮子不知道这个少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的紧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这个恐惧的少年,小黄皮子心中也莫名地产生出惊慌,心里紧张,自己的上牙就和自己的下牙在打架。
小黄皮子强行地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声音颤抖地:“你,你,你是谁?你,你,你为什么,会,会在这,这里?”
蜷缩在那里的少年,一脸全是惊恐,支吾着:“我,我也不知道。”
对这种回答十分不满,小黄皮子的火 “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就地一窜高,火爆的脾气,爆发了起来:“胡说,你竟敢用这种话,来对付我小黄皮子,你也不睁开你的眼睛看一看,看看你现在眼前站着的,是谁?你是不是,不认识像我这样的黄仙呀?”
这个一直还处在恐惧中的少年邪祟,只是连连地点头,什么都不说。
气的这只小黄皮子,火冒三丈,又是一窜高,放大了嗓门:“你在整谁呢?你还挺横啊?连话都不想跟我小黄皮子说了,看样子,你是真的在作死呢?跟我说话,告诉我,你是谁?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不是不想跟小黄皮子说话,这个少年邪祟心中太恐惧了。因为,邪祟知道,这团黑雾就要爆炸了,自己又不知道,这团黑雾要是爆炸,自己会怎么样?很可能自己就会随着这团黑雾,被炸的粉身碎骨,什么都不会剩下,自己这个邪祟,也就会什么都不存在了。这种恐惧,让这个少年邪祟,根本就无法回答,小黄皮子的一连窜的问题,只好连连在点头。
还是没有对自己讲话,小黄皮子气的肝都要炸了,大声地怒吼:“你这个混蛋,你真的是把我的肺都给气炸了。”
一听到要炸了,蜷缩在那里的这个少年邪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惊慌地:“炸了吗?炸了,我怎么没事?我真的没事吗?这样,就是我已经活下来了?”
看着这个少年邪祟,出乎意料的举动。激灵的小黄皮子,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稳了稳神,消了消自己的火气,稍微地缓和一下自己的口气:“看样子,你这个邪祟,被吓成那个样子,是怕这里会爆炸?这是为什么?难道这里真的会爆炸吗?还是你被困在这里,自己胡思乱想的?”
来了精神头,这个少年邪祟,自己感应了一下,自己的这团黑雾,现在居然好像是没有事了。心中的紧张,也瞬间就消失了,本来就肮脏污秽的邪祟,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阴险地一笑:“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这个邪祟面前作威作福,威胁恐吓?你也不看看,现在你面对的是谁?”
几句话,就把这只小黄皮子给震住了。
这只小黄皮子,一直在人世间,大神堂口上行走,天生就不吃亏,会顺势下台阶。
油嘴滑舌的小黄皮子,看形势不妙,对方不是好惹的,立刻转变了情绪,像翻书一样的快,立马喜笑颜开:“邪祟呀?这个我听说过,邪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东西。在邪祟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什么肮脏邪恶,阴险毒辣,阴损害人等见不得光的事,你们邪祟,都不在乎,都能去干。如果,我的主子,能够得到你的帮忙,那可就如虎添翼了。”
没有明白,这个小黄皮子在说什么,少年邪祟转了转眼珠:“你主子?小黄皮子?在你的话里,看样子,你是应该很了解我们这种邪祟?可是,你小黄皮子,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让我简单地说给你听听,像我这样的邪祟,不能在这个人世间,长时间的生存。因为,这里的污秽之气太盛,我们邪祟在这里,危险很大。原因是,我们不能离开,维持自己生存的这团黑雾,我们不能独立行走,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怀疑这个少年邪祟,小黄皮子反而更高兴起来,浑身一使劲,自己就转换成一个少年。
转换成少年的小黄皮子,对少年邪祟,急于阐明了自己的观点:“你邪祟说的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不如你就跟我去见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是这人世间的人类,她自己供奉着一大堂仙,人类就叫做这样的人,是跳大神的。主人自己供奉的仙堂上,各路仙家,也就是人类所说的各路人马,几乎齐全,什么狐黄,鬼怪,上仙,妖魔,花门精灵等,什么都有,就没有像你这样的,修到可以成人形的邪祟。我们的主人可厉害了,她什么都知道,在人类的世界里,名声可大了。别说是这十里八村的人,无论谁家要是有什么个病灾,自身的为难之事,招鬼撞邪,出个黑,看个风水什么的,都来找她,她是一个全能。我说这些你邪祟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