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在村里信誓旦旦的对别人说:“那个吴桂芬其实早都跟秦大年混在一起了,她男人没死的时候,我就看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你没看她儿子的眉眼,你看跟她男人一点都不像,我看跟秦大年还有点像,估计是秦大年的种,我看两人之间早早就有风流债。”
这话传到秦大年的耳朵里,把秦大年差点能气死。他一辈子清清白白的做人,而且还是军人,他怎能容许别人这样侮辱他?侮辱他都无所谓,而且侮辱隔壁那个善良的女人。但是作为一名军人,他又不能打女人,后来,秦爷爷气愤不过,就给她家的门上泼了一桶红油漆。
平时吴婶从来都不骂人,就这把一个从来不骂人的女人都逼得在她家门口,把她狠狠的骂了一顿。
吴婶的儿子不忍心自己的妈妈受这样的委屈,看着妈妈哭成泪人,吴婶的儿子晚上上门把张兰暴揍了一顿。
张兰竟然指鹿为马,说他是别人的种,士可杀不可辱。为了妈妈,为了自己,都不该放过这个女人。
就这样,沉寂了一段时间,过了两个月,张兰又“出山”了。
见到街坊邻居还挤眉弄眼的说:“如果他们没有那种事,他们会这样恼羞成怒。”
从那以后,村里人基本上避张兰如瘟疫,就算村里的女人爱说三道四,但是,也不像张兰那样黑说白道。村里大多数人与张兰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张兰一看村里,好多女人也都不太搭理她。她没事还爱往人跟前凑,光想打探一些她不知道的奇闻,她的好奇心把她害个半死,还不吸取教训,就算被人打一顿,她的好奇心也没有浇灭。
“我老早就给你说过,不要搭理那个张兰,她就是搅屎棍,是非精。谁沾染上她都没有好事,你看翠萍多好的一个姑娘,让她把人家姑娘一生都毁了。
还有咱们家文丽,她什么时候说过好话,总是添油加醋的。”爷爷对奶奶说着。
许多听奶奶说过,村里一个姑娘叫翠萍,人长得也很漂亮,就是张兰的破嘴,把人家姑娘害了一辈子。
翠萍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带了三个同学到家里玩。其中有一个男同学长得比较好看,本来同学在一起玩稀松平常的事,但到她眼里就是天大的事。
张兰就到说人家女孩子才十几岁,就开始谈恋爱,不点检,有一次她到翠萍家里,翠萍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不合适,有点上吐下泻,她就到处跟人家说翠萍怀孕了,说那么小的年龄十几岁就怀孕了。
后来为这事翠萍妈指着她的鼻子,在她家门口把她骂了半天。后来翠萍不上学了,到县城打了两年工回来,别人也给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人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然后男方到村里来打听翠萍。刚巧就在村口碰见张兰,张兰就把初中时候那件事搬出来,还说翠萍怀过孕,打过孩子。在城里不知道干什么事,估计就是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挣那么多钱,弄不好身子不但不干净,估计还得了花柳病。不知道她咋知道花柳病的?估计是看电视,知道花柳病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病。
据听说张兰只上了小学一年级,就会写自己的名字。但是说起是非来,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哲学家。
就这样,一桩好姻缘,就让张兰那张破嘴给说黄了。翠萍妈妈,把张兰的头发都薅下来了一大片,把她的脸都抓了好多血印,就这她还是不记打。
就她那张破嘴,把翠萍害了一辈子,没办法,翠萍到快30岁还是无人问津,后来嫁给一个老光棍,日子过得特别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