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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李期邈有个牛轰轰的背景哦

等上了学堂,李期邈就把她的作图工具给摆在了桌上,一字排开,居然有十几件,除了最常见的毛笔墨条炭条,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问他,他神秘地捂嘴一笑,说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出来的。”

两节课结束,李期邈摸了摸有些混沌的脑子,赵烨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探了下额头,还好,没发烧,又不知从哪接了杯温水,放在他的桌前,示意他喝。

李期邈小口小口喝完,赵烨摸摸她的额头,又隐身了。

教水墨画的先生是个约莫二三十岁的青年,他穿着一身素色长衫,手拿一把折扇,龙须刘海贴于两鬓,眼尾微微上挑,嘴角自然上钩,皮肤白皙,鼻梁坚挺,不像是教书的,倒是哪家的哥哥过来看望弟弟似的。

李期邈兴致缺缺地转过脑袋,看了看言宣,又懒懒的看了眼远处隐身的赵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切。

那男人抬头看了李期邈的方向,阳光下,他的五官柔和,李期邈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毕加索的向日葵。

她拍拍脸,冷静冷静,又开始发起了呆。

毛笔渲染了墙上的白纸,动作间,几个大字便慢慢成型:宋玉桥

他自我介绍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我的名字便取自于此,你们可以叫我玉老师,或者宋老师。”

学堂里稀稀拉拉地鼓了几个掌,陈峰起哄道:“那叫小四也是可以的吧,你们说对吧。”

便有几人附和他,他得意地昂起头,像只胜利的公鸡。

李期邈眼皮开始打架了,她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切。

宋老师倒是不恼,他只是微笑地道:“这位同学,关于你是否尊师重道,这个暂且不提,就光你侮辱古贤,就可以治你的罪了,还不把脚放下,上课公然踩凳子,你是将学堂置于何地啊?”

虽是笑着,但那含笑的眸子透着彻骨的冰凉,冻得那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收回了脚压抑的气氛慢慢充斥着整个教室,众人都慢慢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讲台站着的绘画老师的神态。

这时,李期邈终于受不了的头一点,整个脸啪的一下摔在了桌面上,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到她的身上,宋玉桥想起了那是他刚来就表示不满的学生,现在又公然睡觉。

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他款步向她走去,一阵清风,掀开窗纱,勾着李期邈额角的鬓发。

嘀嗒嘀嗒,他终是站定,俯身,还没说话,又是一阵黑风,教室凭空多出个成年男子,他说了一声抱歉,探了下李期邈额前的温度,皱着眉道:“我主人他又烧了,我先带他回去,假条等会儿由五皇子宫殿的侍女送来。”

说完便作了一揖,如来时一般,瞬时离去,不同的是,这次,他带走了他的一个学生。

宋玉桥整理好心情,开始整顿学堂。

等李期邈醒来已经是半夜,漫天繁星无法抚平她操蛋的心情,她揭下敷着的冷毛巾,一脸郁猝地捧着红红的脸颊,“我感觉我一天都不正常。”

她还未褪去热意的双手死死抓着言宣,眼睛睁的老大,眼尾微微泛红,焦急的抖着他的手道:“我居然说了个切字,啊啊啊,我为啥会说出来啊,还有,我是不是睡得不是时候。”

言宣对前一内容不置可否,但是对后一个:“这你不用担心了,大病还未好,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你看你现在小脸红的哦,都能蒸馒头了。”

李期邈赶忙撒手摸摸自己的脸,是有点热哦。

但他又道:“不过你那时候为啥看我,又看那个赵烨所在的地方?”

李期邈的脸更加烧了,“这不是觉得这个年轻的老师没你们好看吗,但是又感觉他和你很像,就觉得不咋舒服。”

她混沌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又题不答意道:“我好想吃水煮蛋啊。”

言宣给了她个白眼,便飘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颗淡黄色,透着热气的鸭蛋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哝,吃吧,我给你剥好。”

李期邈接过他剥好的洁白如玉的鸭蛋,认真地吃了起来,言宣轻轻打了个哈切,说道:“那你吃完就去睡吧,等我们好了之后再去上课不迟,今天不也看到新老师了吗。”

李期邈点头,心里疑惑,神仙也有熬夜犯困的时候吗?

见他眼底乌青,李期邈也不再说什么,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困意慢慢袭来,她沉沉入睡。

言宣等待了几分钟,起身飘到了外面,一缕月光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影随风消散。

“殿下,你在人间的时间不多了。”有声音从远处传来,置身于云海间,言宣闭眼打坐,身影忽明忽暗,他紧皱着眉头,有金色的气在他周身环绕,试图进入他的体内,又有一丝白色的气,这气较他这具躯体颜色更为暗淡,如烛火之光,忽见忽灭,金光逐渐腐蚀,白光似在嘶鸣,言宣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头发湿湿地趴在脸颊上,他眼睛忽的睁开,手上动作一变,颤抖的指尖疯狂跳动着,一个金色的复杂图案逐渐显形,他大喝一声:“封!”

金光被牵引,疯狂地向着这一图腾冲去,言宣脸色越发苍白,手抖动的幅度更加大了,这图腾差点不稳,他稳定心神,待全部金光皆被洗手,他的身形一晃,摔倒到一黑红铠甲的女人身上。

言宣昏迷了过去,黑发女子叹息一声,嫌弃地道:“这是我那妹妹分身的师父?好弱啊。”

“哈哈。”那远处的声音尴尬一笑:“李玉隐五殿下,你怎么来了。”

若是言宣还有意识,他便会发现,这位李玉隐将军,不仅长的和李期邈无二差别,连声音乍一听,还以为是期邈来了呢。这位玉隐将军,生的一双红色重瞳,看人时,像是罗刹地狱。

她与期邈本是双生子,当她出生之时,满室红光,好久才散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红光转为白光,待到白光散去,众人低头一看,原来是老二出生了。

老李家生了一对各怀异象的女娃子的事便在村里传开了。

虽是女孩,又是双生子,但老李家觉得这两个娃子将来必成大事,便早早动了让她们读书的心思,老李家开的是肉铺,生活也算中等水平,供应两个孩子上学堂不算太过吃力。

大姐睁眼时,正好王母在身旁,她看着女孩子的红眸,差点没晕过去,好在下一秒,这抹红色便成了乌色的黑眼,王母只以为眼瞎看错,待去看老二时,发现老二已经睁开与老大一样滚圆的眼珠,勾着眼角,对着她甜甜的笑了起来,还举着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想要她的抱抱,王母满心欢喜,注意力全都在了老二身上,无师自通地逗起了自己的小女儿。

却没发现大女儿那还未消散的一点红膜。

等两个女儿长到四岁,大女儿在玩闹之时,被人推到了小山坡下,头上破了个大洞,找了大夫,用了好多的药材才堪堪止住,等大女儿醒来,一睁眼就是满眸猩红,几日不退。

村中之人恐其为妖孽,逼迫李父将这个女儿送出去。

王母苦苦挽留,熬了几日,待王母昏睡之时,有人跑了进来,偷偷将大女儿丢到了大山。

等王母意识到大女儿不见了时已经晚了,李父去山寻女儿,碰到了野猪,摔断了一只腿。

他们都以为大女儿死了,只能将所有的宠爱都加诸在小女儿身上。

李期邈虽然被宠爱,但她时刻都思念着自己的姐姐,双胞胎可能有一种神奇的羁绊,她觉得她的姐姐还在人世,但每次提起,都会被李父破口大骂,说他的腿,说他的大女儿真是个妖孽,一家子碰到她就倒霉。

多年的残疾,让李父虽然不嗜酒,但是脾气暴躁,本就不怎么温和的性子,骂起人来,都可以骂到祖宗十八代。

平时,对家人还好,但一提大女儿,就好像是导火索似的,一点就燃。

王母在旁边默默流泪,李期邈缩着脑袋,不敢再问了。

问了几次,也是徒遭一顿骂,李期邈慢慢地也不问了,等到她长到10岁,李家门前来了个道士,说她根骨惊奇,是个练武奇才。

李父觉得这人是个骗子,没等他说别的,就直接赶人,只在夫妇两人夜晚睡前聊天之时,同王母说了此事。

可惜他们的房子不隔音,躺在隔壁屋的李期邈差不多全听到了,并做出了个决定。

第二天,她就趁家人不在,从家里钻了出来,一出来便见到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穿着道服,抚着胡须,笑道:“我便知你会来的。”

李期邈觉得这道士是有些神通在身上的,问了道士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都能答的头头是道。李期邈道:“师父。”

道士说:“等我们上山,喝了拜师酒再叫师父也不迟。”

等道士带着李期邈离开后,王母似有所感,摸着心口道:“快!回家!”

回到家中,小女儿也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句:女儿不孝,要去寻姐姐回家。

原来,她一直都没放弃找姐姐,两人站在那里,沉默地像个雕塑。

李期邈倒是没被骗,只是山上生活实在艰苦,她又为了有资格学习万里追踪,昼夜不停地练习着,刻苦加上天赋,李期邈也花了五年才可以出师,一能离开宗门,她便立马施展万里追踪,日夜兼程,五日后才在一处院落找到了长大后的姐姐。

可她见到的姐姐,左拥右抱,看到她时眼里闪烁着恨意,几十大板下去,李期邈是爬着出了府。

她觉得委屈极了,虽然习武之人不怕这些皮肉之伤,但是这是她姐姐给予的,看着她冷漠到极致的眼,看着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后背,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看她时像是看陌生人,加上开始时唯一的情绪波动是恨意。

她觉得此事必定有蹊跷,休息几日过后,她便马不停蹄地打听起来,等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事情很简单,扮演李期邈的人太多了,而每一个都能学到几分神似,不知是她那边出了叛徒,卖她的消息,还是她姐姐太爱她了,只要一有她的消息,不管真假都愿意去打听。

总之,她姐姐被骗了几十上百次,其中有一位和她差不多十成十相似的女孩,差点将她姐姐刺杀成功,废了姐姐的一个胳膊。

李期邈捂住心口,慢慢地蹲了下来,这一晚,她的眼泪流了一夜。

后来,李期邈不以真面目示人,在李玉隐想要谋士时,设计让她发现自己的才能,并努力地爬到了与其并肩的地位,等到她打下江山,李玉隐想要让她把面具摘下来:“这天下是朕和你打下来的,现在谁说你丑陋,朕就把他给杀了。”

李期邈不赞同地摇摇头,李玉隐拿手止住她接下来的话,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知道,不就是杀不净吗,那我屏退左右,你总得给我看一眼吧,你看我也是大胆,连你这个谋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敢用你,还给你这么高的位置。”

李期邈谦虚一笑,拱手道:“陛下慧眼识珠。”

“不要岔开话题。”

“恐辱圣威。”

“什么圣人不圣人的,我就一俗人,快,今天啊,我怎么都得看了。”

李期邈以别的理由搪塞过去,只是说:“时机未到。”

新的王朝还不安稳,边关外敌经常来犯,李期邈便主动请求支援边关,李玉隐如何挽留,她都不愿松口,只好答应,这一守便是八年,她只能从战报中听说她带了多少人就又攻陷了一座城了,国家版图又扩大几分了,粮草短缺了,皇城这边会加急运送过去,有时候珍惜的物件,李玉隐也可劲地往边关里送。

等到李期邈班师回朝,喝了接风宴,李玉隐召她单独入了尚书房。

李玉隐还没开口,李期邈便说:“时机已到。”

她还没回过神来,李期邈揭开了面具,就好像照镜子一般,李玉隐看见了自己的样子,不应该说是对面之人便是她那妹妹,她第一想法便是抽出旁边的尚方宝剑,但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在边关消瘦而又黝黑的脸,她的理智回笼,扶着椅背,无力地道:“你是常恩?”

“是,我是常恩,也是李期邈,也是你的妹妹。”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妹妹刺激到了对面之人,李玉隐怒目圆睁,拔出宝剑,剑尖指着跪下之人,她颤抖着手臂道:“妹妹?你是劳什子妹妹,你是不是哪个人过来毁灭这一切的,让我站在高处,又跌落尘埃,这是不是你们的新的策略?”

李期邈眼睛忽然就干涩了,她眨了眨,轻轻附上剑刃,鲜血慢慢地顺着剑身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如爆珠般,在李玉隐眼里爆开。

她受刺激般地揉着太阳穴,用力抽回剑,带走一道血痕。

“我是李期邈,不是别人,若是你想要我证明我自己。”李期邈惨然一笑,“我无法证明我就是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不管我是常恩也好还是李期邈也好,抛开这些代号,我这个人,一直都深爱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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