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像个小鱼儿,吐泡泡,ooo。公鸡怎么叫?”
“oooo。”
“e,看夫子口型,e。”
“e”
“u,嘴巴嘟起来,跟着我念u……”
“u”
“yu,马儿怎么叫,吁。”
……
太阳慢慢地升了上来,村长家门口坐着小朋友陆陆续续地变多了。
言宣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几个拼音的教学,等大家都能说了之后,再进行音标的教学。
“a,平平地跟我念,a-”
“a-”
“a/,很惊讶,a/”
“a/”
“aV,跟着我这样念。”言宣将头晃成了个“V”字,“aV。”
“aV。”小朋友和大朋友跟着他一起晃脑。
“a\”言宣做了个受惊地动作,“被吓到了,a\”
“a\”
……
等到一个上午结束,言宣只教到了“o\”便赶他们回家吃饭了,本来说没什么用的大人们,倒比孩子们学的起劲,等他提醒他们该去吃饭了,才恍然惊觉自己家还有饭在烧,急匆匆地跑回去了。
村长媳妇给他倒了杯水,同他说:“等会儿饭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会儿过来叫你。”
眼中是谦恭与崇敬,没有刚来的时候的拘谨,却多了些感激。
“谢谢你下凡过来给我们带来知识。”村长从厨房里冒着个头,擦着头上的汗水,憨憨笑着,被村长媳妇又赶去做饭了。
言宣摇摇头,轻声道:“也谢谢你们为我提供一个可以临时休憩的港湾。”
下午言宣又继续了教学,就这么他白天教学,晚上补充文案,连轴转了五日,这路引也办好了。
村长欲言又止,却也没说什么,言宣却道:“我再留个五天。”
然后十五天,二十天,直到待了一个月,言宣才从村里出来。
他嘱咐他们即使他走了也要继续学习,等找到他的朋友后,再过来教他们。
看着村长和一众村民不舍而又遗憾的表情,那时候的言宣还不知道,可能这一别,就是永远。
他坐着牛车出去,带着大包小包,全都是村长和村民们集资给他买的,坐在牛车上,言宣看着手上的一个金色蛊虫,搓了搓手。
“这是我们最厉害的蛊师养的蛊,平时你将其温养在血液中,可以解百毒,免百疫。”村长示意他赶快将这虫子一口吞下,言宣微笑着,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只是挤了点血给它喝,然后这个虫子就如同醉酒一般迷迷糊糊地不动了。
言宣还以为他把这蛊虫给弄死了,有经验的村民睁大眼睛:“这金蚕要化蛾了。”
言宣用木匣收好正在休眠的金蚕,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