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奶奶，这是爷爷，这是太爷爷，这是冯叔叔，这个……”小执拿起最后一个人，不屑地说道，“爸爸。”

原本他只想做妈妈和自己的小人，何水凝看到了，问怎么没有自己的，还告诉他，他还有爷爷和太爷爷，至于渣爹，他随便画一个人代替。

苏晓看着手上明显又矮又胖的小人，再看看慕景行，如果不是小执说，她还真认不出来。

“宝贝，要不，我们重新画一个吧，你爸爸长得也没这款磕碜。”何水凝提议道，那个矮胖小人真的好丑。

“不要！”小执拒绝了，“奶奶，我都快做完了，重新画很麻烦，就一个纸人而已，相信他不会介意的。”

“介意！”慕景行拿过那个纸人揉成一团，拿过纸和笔，三两下画了一个修长的人形图案，他把纸张递给苏晓，“帮我剪一下。”

苏晓接过纸张，上面的小人寥寥几笔，却和之前的矮胖小人完全不一样，甚至还可以看出与慕景行的几分相似，“你还会画画？”

“以前学过一点。”慕景行在她旁边坐下，拿起旁边的夹子帮她把头发夹住。

“景行小时候还学过国画，”何水凝笑着说道，“不止这些，下棋、书法，他都有学。”慕老爷子觉得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掉，不求他精通，也得会一点。

“哎，”苏晓靠近他低声打趣道，“你家这是把你按大家闺秀培养吗？”

“调皮。”慕景行从背后虚抱着她，“你可以理解为谦谦公子。”他看着苏晓把小人剪出来，小执不情不愿地换上。

“等一下，粘这个位置。”慕景行指着代表苏晓的纸人旁边的位置说道。

“这是我的位置！”小执看向他，“你的位置在这里！”他指向另一个位置说道。

“你见过哪对父母离得这么远的？”小执的贺卡是立体的，一打开就是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他把慕景行和苏晓的小纸人放到桌子的两端，自己则挨着苏晓。

“有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小执哼哼反驳，“我的贺卡我做主，你爱要不要。”

小执不由分说把他粘在角落，还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何水凝在一旁看儿子和孙子争吵，心里却很高兴。

三大一小，没花多长时间就做好了贺卡，小执刚站起来，就被慕景行拎走了，美其名曰训练。

苏晓和何水凝想拦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执被带走。

“景行，你轻点，别弄伤孩子。”何水凝心疼地喊道，“没轻没重，就不能把孩子放下来。”

“伯母不用担心，小执皮实，不会有事的。”之前她也担心会不会弄伤小执，见得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当天晚上，小执被慕景行好好训练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