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王允故意咳嗽几声。
貂蝉见王允进府,满脸羞涩,连忙起身躲躲闪闪,有意避开王允眼神。
王允见貂蝉如此识趣,便故意怒斥一声:“婵儿,你还未出嫁 ,如此这般,便孤男寡女独处一处成何体统,难道不知廉耻之心。”
貂蝉故意吓到跪拜行礼道:“义父,女儿,女儿我……。”
吕布见王允生气,怪罪貂小蝉,心中好笑:“这是唱哪一出,何必这么用心良苦!若非田先生提醒,布还被你蒙在鼓里!若非看在貂蝉面上,何需与你客套!”
想到这时,连忙起身,上前拉起貂蝉,护在身后,向王允拱手施礼道:“此事与婵儿无关,乃布所为,还请王司徒莫要怪罪蝉儿便是。”
“哼,温侯,老夫好心请你过府饮宴,并命小女相陪,温侯到好,与小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把酒言欢,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小女如今还是未出嫁的女子,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婵儿名节何在?温侯你这是打老夫的脸,你让老夫这老脸搁哪?”
“义父之言令孩儿蒙羞,是孩儿对不起义父,为了义父脸面,也为保孩儿名节,孩儿唯有一死,
孩儿多谢义父多年养育之恩,待来世再报答义父。”貂小蝉痛哭失声,向王允跪拜磕头,就撞向一旁的墙柱。
吕布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抢先一步,拦住貂蝉,并将貂蝉揽入怀中。
“造孽啊!真是造孽!老夫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如此对待老夫!”王允眼角带泪,顿足捶胸,一时偷眼看向吕布。
只见吕布紧紧搂住貂蝉,满脸真诚的看向王允:“王司徒,布是真心喜欢婵儿,此心日月可鉴,今日之事,布自当负责,绝不会令蝉儿蒙羞,也不会令王司徒难堪!”
“哦,温侯此言当真,出自肺腑之言?”
吕布看了看貂蝉,安慰一番,随即高声说道:“吕布可对天发誓,对婵儿一片真心,绝无虚假,布若有违此言,死于乱箭之……。”
貂蝉一听十分感动,连忙用手捂住吕布之口,满脸泪痕,脸色微红娇声点头:“妾身相信温侯……”
“哎!前世之缘,老夫就成全温侯与小女吧!”王允叹息一声后,随即问道:“温侯,婵儿虽是老夫义女,却胜如亲生一般,既然小女倾心于温侯,
而温侯又如此情深意切,老夫就做主,将小女貂蝉许配给温侯。”
吕布大喜,急忙撂衣跪拜于地:“小婿见过岳丈。”
王允上前扶起吕布,微笑道:“温侯,貂蝉虽是老夫义女,但老夫待貂蝉视如己出,老夫乃朝廷大臣,小女出嫁,当需风光,宴请百官,温侯若要迎娶貂蝉,必须明媒正娶,如此老夫就便可放心将貂蝉嫁于温侯。”
“哈哈,那是自然,就是岳丈不说,小婿也会如此,岳丈宽心便是,小婿定会明媒正娶迎接婵儿过府。”
“好…如此甚好,老夫没有看错温侯。”王允微笑一声,转身便看向貂蝉:“有温侯如此夫君,婵儿趁心否。”
貂蝉脸红羞涩,向王允作揖行礼:“孩儿义父做主。”随即扭头看了吕布一眼,便转身跑进房内。
貂蝉婀娜多姿的背影,令吕布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贤婿。”
“贤婿,”王允冷笑喊了两声。
吕布这时转过头来,看向王允,想起田畴叮嘱之事,便向王允拱手一礼:“岳丈,小婿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王允见吕布眼神凝重,心中一震,微笑点头:“不知温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