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豹闻言手指蹋顿:“蹋顿,你莫要欺人太甚,如此羞辱于本王!”
“哈哈,”蹋顿大笑几声后,目视刘豹:“羞辱于你又怎样,堂堂匈奴右贤王,率兵十五万出击,却被汉人打败,
你还有何脸面面对匈奴族人,本公子要是你,早就战死沙场,谢罪于匈奴族人,你还有脸回来!”
刘豹一听心中大怒,便要手持兵器拍马上前。
“怕你不成?”蹋顿见刘豹动手,随即暴喝一声,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单于呼厨泉一看二人就要动手,连忙拍马到了二人中间,向蹋顿拱手道:“蹋顿公子,莫要如此,今日蹋顿公子能够率兵而来相助于本单于,乃是我匈奴之幸事,
现楚军未灭,你我内乱,恐楚军得利,请听本单于一言,蹋顿公子暂息雷霆之怒,待剿灭楚军,斩杀关羽之后,本单于向蹋顿公子赔罪!”
蹋顿听后,连连点头道:“既然单于出面,今日之事暂且作罢,待剿灭楚军,斩杀关羽之后,再做计较!”
就在这时,醯落率领数百骑匈奴兵马飞奔而来。
到了单于呼厨泉与右贤王刘豹面前拱手道:“单于,右贤王。”
右贤王一看,随即问道:“醯落,屎壳郎乌达等人怎样了!”
“回右贤王,他们已被楚军大将斩杀!”
“什么,全部被楚军斩杀,你怎么回来的?”刘豹惊问一声。
醯落不敢说是关羽放回,便撒谎说道:“属下得手下弟兄拼死保护,这才杀出重围!还请右贤王单于治罪!”
蹋顿看向呼厨泉冷冷一笑:“无用之人,留之何用?”
“这…!”呼厨泉闻言看向右贤王刘豹。
就见刘豹怒视蹋顿,心中十分不爽:“这醯落乃本王手下大将,若是杀了此人,还有谁为本王卖命!”
想到这时,刘豹怒喝一声:“我匈奴之事,就不烦劳蹋顿公子,本王自会处理!”
蹋顿冷笑一声:“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等之事不需要我乌桓插手,本公子恕不奉陪。哼……”
醯落见蹋顿傲慢无礼便怒火中烧,手持兵器指向蹋顿:“你是什么人,竟然管我匈奴之事,敢对右贤王不敬。”
此音一落,就见蹋顿手下难楼苏仆延乌延三将手持兵器拍马上前,一同指向醯落大喝一声:“此乃我乌桓公子蹋顿是也,你休要无礼!”
呼厨泉一看双方又要动手,急忙说道:“匈奴与乌桓乃一家,都是草原之鹰,何必自相残杀,今楚军大军压进,若是你我双方内斗,损伤的是我草原勇士,得利的是楚军!”
蹋顿闻言,便摆了摆手说道:“今日之事暂且作罢!”
单于呼厨泉见蹋顿约束手下大将,便拍马来至刘豹身旁小声说道:“右贤王莫要再如此,蹋顿公子今日率兵前来相助于我匈奴,我等当同心协力,一起击败楚军,待我匈奴之危解除,再做计较!”
刘豹听后点点头:“单于所言极是。”
这时一骑飞奔而来,到了呼厨泉面前拱手道:“报单于,楚军大将关羽,正率领兵马十万,杀奔而来,距离此地不足五十里。”
“什么,楚军来的这么快!”呼厨泉闻言,脸色惨白。
蹋顿闻言大笑数声:“来的好,正好会一会楚军,会一会这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