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凯闻言急忙快走几步,站在城墙之上,看向城下刘璝。
“你真是刘璝?”吕凯高声问了一声。
刘璝闻言抬眼看向城墙,面带笑容高声回道:“吕功曹,多年不见,刘璝甚是想念,吕功曹一向可好?”
“哈哈,多谢刘将军挂念,吕凯甚好!不知刘将军前来我不韦城所谓何事?”
“吕功曹,你我多年之交,今日我前来探视于你,今你在城上,我在城下,相距甚远,难道这就是你待客之道?”
吕凯微笑道:“刘将军,今大战在即,我也是不得不小心!”
“哈哈,吕功曹无需担忧,今韩暨大军已被徐晃张任二位将军拦住,我今日随领兵马而来,不过兵马却在一里之外,我不过是一人一骑而来,难道吕功曹就如此小心?如此胆怯?”
吕凯一听,看了看不远,就见万余兵马确实在一里开外,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来人,打开城门,放刘将军进城。”
“是。”军士应答一声。
刘璝向城墙之上拱手一礼,便慢慢向城门而去。
片刻功夫, 就见城门打开,守门军士站立两旁,吕凯王伉二人骑马而出。
“多年不见,吕功曹似乎苍老了许多!”
吕凯叹息一声后,随即拱手道:“刘将军请进城。”
韩暨见徐晃张任率领大军前来,便一起拍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指,厉声喝道:“你等胆大妄为,竟敢领兵犯我益州,杀害我军大将,今日便是你等死期!”
“哈哈,益州之地本属刘璋,何时成了刘备之地,你等孤魂野鬼,追随刘备,强行夺取刘璋基业,谋害刘璋父子,杀害益州百姓,今日我军前来,便是为刘璋父子,为益州百姓主持公道!讨回公理!”
“哼,废话少说,今日一战高下!”韩暨怒气冲天,看向身后随即喊了一声:“何人出战楚军!斩杀敌将!”
就见一员高大威猛之将高声应道:“末将高定愿出战,斩杀敌将!”
韩暨点了点后,高定手持大刀拍马而出。
来到阵前大刀一指:“楚军大将听好,我乃高定,何将出来受死?”
纪灵一看高定耀武扬威,便手持大刀拍马上前,向徐晃拱手施礼:“末将愿斩了这敌将!”
徐晃看了一眼张任,见张任点头,便高声应道:“好,纪灵将军小心应战。”
“徐将军放心,眼前之人不过是土鸡瓦狗尔,末将定斩敌将献于将军!”纪灵说罢便疾驰而出。
“来将通名!”高定高喝一声。
“俺乃纪灵,高定受死!”纪灵高喝一声便手持大刀砍向高定。
“狂妄,看刀!”高定也是暴脾气,见纪灵无礼,也随即拍马提刀杀奔纪灵。
二马相交,两刀相碰,二人杀在一起战到一团。
不知不觉二人已大战三十回合,就见纪灵力大无穷,刀法精湛,手中大刀是虎虎生威,凌厉无比,看的两边将士两眼发亮,连连叫好。
高定身为永昌猛将,常年与野兽为伍,一身本领也是出类拔萃,刀法之功力并不在纪灵之下。
二人打斗到五十回合,就见纪灵手中大刀一划,直奔高定身体而去。
高定一看,急忙提刀来迎,哪知纪灵此招乃虚招,见高定来挡,随即抽回大刀,双手紧握,并暴喝一声:“高定死来!”手中大刀直奔高定脑门而去。
高定一看心里发麻,暗叫不好:“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韩暨军中一员大将高喝一声:“敌将休的放肆,鄂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