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纪灵对战鄂焕后,力道不及鄂焕,二人被鄂焕震伤,正在营中静养。
这时一名军士进帐来报:“张将军,纪将军太子来了!”
张任纪灵闻言,便要连忙起身。
就见一少年在前,小跑数步来至二人面前。
“师伯,纪灵将军 你二人有伤在身,莫要乱动,躺着便好。”
张任纪灵闻言,眼角带泪,口中哽咽道:“太子殿下,末将有罪,还请太子责罚!”
项辰走到二人面前,面带微笑说道:“战场厮杀刀枪无眼,胜败乃兵家常事,师伯,纪灵将军为我大楚江山稳固,立下赫赫战功,岂能因一败之战而降罪。”
“太子,末将……。”张任纪灵心里一酸,不知不觉流下欣慰的泪水。
赵云走到张任床前单膝跪拜:“赵云拜见张任师兄!”
“赵云?师弟?”张任疑惑看向眼前威风凛凛的虎将。
“张任张绣师兄下山之后,赵云便上山向恩师童渊老人家习武,赵云跟随师父老人家习武之时,师父老人家经常提起张任张绣二位师兄,今日得见张任师兄,乃赵云此生幸事!”
张任闻听师父童渊之名,心里更是酸楚,连连叹息:“哎!张任愧对师父老人家教诲,当年若是听从师父老人家之劝告,多留在师父身边几年,好好勤学苦练武艺,也不至于今日蒙羞,我愧对师父老人家教诲。”
“张任师兄,无需如此自责,益州郡一战,师兄射杀刘备手下大将卫平,威名远扬,令益州刘备忌惮,陛下得报,对师兄赞誉有加,今陛下加封师兄为镇护将军。”
“哎!张任愧对陛下,愧对恩师!”张任叹息一声后,随即问道:“云师弟,恩师老人家现在可好,张绣师弟可好,童飞大师兄可好?”
“张任师兄,师父老人家很好,如今师父老人家与师伯李彦正在京师洛阳,陛下封师父师伯还有豫王项昌及剑师王越并州张槐为大楚五大国师,为大楚教习更多能臣武将。
童飞与张绣师兄也在陛下身边,统帅大军。”
“那就好,那就好!”张任连连点头后,便问向赵云:“云师弟,听闻陛下是你我师弟,也出自师父门下,不知可有此事?”
赵云微笑说道:“此言非虚,确有此事,云便是见证人,当年陛下领兵前往常山剿灭黄巾贼寇,相救常山百姓,云便效力陛下,
比武切磋之时,因陛下发现云的枪法与霸王枪法十分相似,便问及恩师之事,
云便相告恩师之事与陛下知晓,陛下得知后,心中疑惑,于是云便引领陛下前往恩师之处,
当恩师见到陛下之后,便知陛下身份,于是便与陛下切磋枪法,当时陛下年龄才十五岁,枪法已是如火纯情,
恩师老人家赞叹不已,连连夸赞陛下是武学奇才,天赋异禀,便传授陛下毕生所学,所以陛下与你我也算同门。
临走之时,恩师便将陛下身份相告,言陛下乃是西楚霸王之后人,并转达太师祖玉真子之重托,复兴大楚江山,重振大楚天下。”
“哦!原来如此!陛下不但是西楚霸王后人,也是师祖玉真子之后辈。”
“正是,师兄所言甚是!”
这时诸葛亮法正走到近前,向张任纪灵拱手一礼。
“见过张任将军,见过纪灵将军!”
张任纪灵想要起身还礼,诸葛亮连忙上前搀扶张任,法正连忙搀扶纪灵。
就见诸葛亮说道:“张将军,纪将军,伤势在身,切莫如此,安心静养便是。”
项辰微笑看着二人说道:“师伯,纪灵将军,这位是太傅诸葛亮,这位是尚书法正!”
张任纪灵闻言,连忙说道:“末将拜见诸葛太傅,拜见法尚书!”
“张将军,纪将军多礼了!”诸葛亮法正点头微笑。
“哎,忏愧,忏愧!”张任连连摇头。
诸葛亮看了一眼项辰后,便看向张任。
“张将军,亮有一事相问,不知可否?”
“太傅请问,末将定会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