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支卫队人少,耗费的银钱,足够武装一支千人队。
王秉忠为这事整天骂王鹏败家子。
王承先是不会反对的,乖孙做什么都有道理,支持就好。
为了不听老爹唠叨,王鹏一气之下在太原城外挖出两个煤矿。
又把炉子造出来,几年时间,赚的盆满钵满,富得流油。
有好事者估算,王鹏两年时间赚的钱,抵半个太原王家所赚。
王秉忠又让王鹏把煤炭生意交给家里,被家主狠狠的收拾一顿。
乖孙每年给家里的分红,顶王家一年收入的三成,你还敢打主意,还是不是孩子亲爹。
王秉忠就坡下驴,再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说此事。
王鹏走向李蓉房间,半路上对身后人道:“齐叔,命令卫队全体开拔,明天一早,护送母亲进长安。”
男人姓齐,单名一个刚字。
是一名百战精兵,官至从六品下的果毅校尉。
因不满上司贪墨饷银,一怒之下,把上司打成残疾,差点被砍头。
后流落街头,被王鹏看中,做了他的卫队长。
说是卫队,也只有他们自己内部这么叫。
对外一律以煤炭护卫称呼。
卫队现有人员一百五十人,已经被齐刚训练了两年。
王鹏又用他当兵时的方式,把卫队狠狠的折腾了半年。
他有自信,这一百五十人,即便是对上李世民的玄甲军,也敢一战。
胜败,重要吗?
来到李蓉门口,语嫣正在哇哇大哭。
奶妈怎么哄都不顶用。
王鹏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刮着语嫣的鼻子,笑道:“都哭成花脸猫了,丑死了。”
语嫣被哥哥逗笑了,可一想到大母正在屋里哭泣,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着也得陪大母再哭一会。
大厅里,王秉忠陪着父亲用饭。
本着食不言寝不语,两父子很快就吃完饭。
王秉忠这才开口问父亲:“爹,要不要给鹏儿留饭,不知道他几时回来。”
王承先道:“不留,我回去收拾一下,和乖孙一起去长安,你留在家里。”
“这不妥吧?我是驸马都尉,公主薨了,我得去长安吊唁。”
王承先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漱漱口,转身吐在另一个丫鬟手里的痰盂。
挥手让下人都出去,这才对儿子说:
“你去干嘛?好好在太原看家。乖孙去长安才是正理。老子我求了他多少回,他外公传了多少回圣旨,臭小子都不愿意去长安。非要等他十八岁才去!这次刚好是个机会,我得先行一步,去长安给鹏儿打前站。”
王秉忠道:“爹,我也可以呀!”
“混账,老子的话都不听?你想造反啊?”
王秉忠赶紧站起来,弯腰鞠躬,嘴里连称不敢。
王承先冷哼一声:“晾你也不敢!坐下吧,以后你要当家主,不硬气点,怎么震得住那些宵小之辈。”
王秉忠心里吐槽,我倒是想硬气,您老不给机会啊!
我一说鹏儿你就训我,我怎么硬气。
这一老一小走了也好,他就可以腾出手来,好好捋一捋王家的各项产业。
儿子教的那个记账办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