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看了他一眼,“前面带路。”
走狗闻言哪敢不从,顾不得嘴上的鲜血,连忙跑到前面带路。
侧门连接的是一处院落,看样子,应是为了方便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刘星才一进入院子,便听见说话的声音,随即伸手把带路狗腿的脖颈捏断丢进赌场,把暗门关好后走到门外细听谈话的内容。
“老爷,那母女二人死活不从,要不要兄弟们去调教一二?”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声音很像女人,但刘星听力何等敏锐,听屋内传来的厚重呼吸,便已判断出此人应是一个中年男性。
“不可,这二人明日要送给县令,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吗?”一个粗重的中年男声出言警告。随即再次开口:“不是还有三个人吗,当着那母女的面把他们一个个剥皮,看她们还能坚持多久。”声音很是随意,但话里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爷高明,小的这就去办,”尖锐的声音奉承一句便往屋外走。刘星闻言运转灵气凌空而起,在十丈高空悬立。
嘎吱~
一个矮瘦的中年男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他自然是不知道有人在头顶,于是关好房门后便往左侧廊道走去。
刘星见状缓缓落地跟随其后,矮瘦男人走到最左边的房间推门而入,见此刘星自知无法隐藏便是主动出击。
霎时间闪身而至,左手一把捏住中年人的脖颈,右手则是折断此人四肢发出瘆人的咔嚓声。
男人四肢折断自然痛苦无比,但奈何喉咙被紧紧掐住,故而脸色涨的如猪肝一般,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刘星提着男人如同拖着一条死狗,见房间内空无一人便开口问道:“机关在哪里?”说完左手微松,使的男人可以发出微弱的声音。
矮瘦男人此刻既痛又怕已是抖若筛糠,颤颤巍巍的从喉咙挤出几句话,“案…案桌下方有地道,人都关…关在里面,求你饶…”
刘星并未给他求饶的机会,直接捏碎了他的喉骨,人是可以改过自新的,但畜生不会,对待畜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
刘星把手里的尸体丢在一边,走到案桌旁用刀敲了敲桌下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显然下面是空的。他挪开桌子之后,便拿刀沿着地砖缝隙往上撬。
啪嗒~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三尺宽的地砖仿佛盖子一样连在一起弹开了,刘星将其掀开,下方便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地洞。地洞边缘有把梯子,他显然是用不上的,纵身一跃便直接落入其中。
地洞里面很高足有九尺,但却很窄仅三尺左右。里面并不憋闷应设有通风口,前方有火光传来,说明地道并不长而且定然有不少人,只是不太清楚是看守多还是被关押的人多。
思虑至此刘星也不犹豫,直接往火光处走去,对他来说守卫的多少已没有任何意义。
此刻深处的地牢之中。
“嘿嘿嘿~老张,这母女两个真漂亮啊,不如我们先享受享受?”一个肥硕的中年胖子淫笑的说道。
换作老张的精瘦老头眯着眼睛摸着胡子,叹息一声说道:“我也想啊,可老爷说了这是要送给县令的,你有几个脑袋敢动?”
“他奶奶的,等明天换班老子非得找对母女花,到时候……”胖子的话还没说完便立刻跳了起来,手里握刀口中大呼:“你是什么人?”
地牢里关押的人听到叫喊,立即抬头往门口看去,但因光线不足看的并不清晰。
听见胖子的叫喊,老张也立刻站起来提刀往身后看去,只见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向着他们走过来。
来人正是刘星,见胖子提刀冲来他不退反进,身形一闪已是到他身前。这胖子只觉眼前一花刘星便到他面前,顿时吓得举刀欲劈。
地牢中人见状立即大喊:“小心。”
砰~
胖子手里的刀还未举起便已倒飞出去,宛如肥猪的身体,此刻看起来却似风筝一般轻盈。在空中滑翔两丈,随即便是重重的砸向身后的铁栅栏。
两百多斤的肥肉,在接触栅栏的瞬间便被切开,但骨头却没那么容易斩断。于是上一刻还活蹦乱跳的胖子,此刻如同烤猪一般嵌入栅栏且被悬挂其上,看起来诡异而恐怖。
整个地牢此刻鸦雀无声,只有胖子的尸体还在往外滴血,发出嘀嘀嗒嗒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