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痛苦嚎叫的韩君庭,刘星没有丝毫不忍,他每救下一个恶人,这世上的好人便多一分危险,刘星没有取其性命已是发了善心。
相较于此等伪君子,张晓钰才是真正的善人,他愿为天底下的穷苦百姓拼尽全力。而非像此人一般看似救人实则为恶,惺惺作态令人欲呕。
“张兄走吧,去官府。”刘星毁掉韩君庭双眼后转身开口,多看此人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张晓钰闻言点头,“刘兄稍等。”而后拿出一百两银票对徐武说道:“你带两个人去马市买三匹马,我们报完官便在此处汇合。”
徐武拿了银票出发后,张晓钰便将被绑起来的毛贼丢到车上,而后赶着马车与刘星一起往院外走去。
“弟兄们到后院等候,我与刘兄办些事便回。”到得酒楼门口,张晓钰简略交代一句便驾车往县衙而去。
半盏茶不到二人已到县衙外,擂鼓之后立刻便有衙吏出门询问:“你们擂鼓可是有何冤屈?”
“大人明鉴,在下的确有事需要主持公道。”张晓钰见衙吏出门,于是下车拱手行礼。
刘星将马车内的毛贼提了出来说道:“大人,此人便是案犯。”
衙吏见状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进来吧。”而后走到那小贼面前,将其腿上的麻绳解开让他能够行走。
县衙内,一张“明镜高悬”的牌匾挂于正中,下方则是一张红漆桌案,一名五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身穿绿色官袍坐于其后,此人定是县令无疑。十余名衙吏手中拿着威棒,分别站在左右两侧,看起来肃穆庄严。
刘星等人到得堂内躬身行礼,“草民刘星,草民张晓钰拜见县令大人,”
县令点点头,“不必多礼,你们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说完便指着被绑缚的贼子再次开口:“来人,把他解开。”
一旁的衙吏闻言上前解开麻绳,张晓钰则开口说明原委,待说完整件事情经过后再次躬身行礼,“还请大人为在下主持公道。”
砰~
县令听完怒火中烧,拿起惊堂木重重拍在案桌上,同时暴喝一声:“大胆。”
刚被解开麻绳的贼子,瞬间吓得跪倒在地抖若筛糠,此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若是偷了些许财物还就罢了,可你竟敢下毒杀害马匹,日后还不得谋财害命?来人,先打他十大板。”县令也是嫉恶如仇之人,听的前因后果直接下令用刑。
“饶命啊大人,小人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啊……啊……”那贼子的呼喊立马变成了惨叫,十板过后他的屁股已是高高肿起,此刻只能趴伏在地。
刑毕之后县令的气消了许多,随即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趴在地上的小贼闻言抬起头来回答:“小人许云峰,独自一人居无定所。”
“许云峰你可知罪?”县令听得此话眉头大皱,但片刻又恢复如常。
“小人知罪,”许云峰此刻疼痛难忍,连说话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