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的从来不是过程,既然你们没能守住自己的任务,那就只有以死赎罪。”
约翰抖落了剑上的血花,目光阴冷的环视一周:“你们也一样,任务失败就自我了断吧,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借口。”
“遵命,船长。”直到约翰晃了下头,才有几个人麻木的上前,将这名倒霉的同僚拾起来,丢进肮脏的绿水里,水面立刻沸腾,一条条刀齿鱼争相抢夺新鲜的肉食,不一会功夫就将尸体啃成了一副白骨。
“哼,然后是那两个小鬼,所有人给我到府邸集合,之后去搜集那两个人的讯息,我要让他们在这片大海上无处立足!”
不过考虑到凯多那个特殊的体质,约翰停顿了一下,虽说当初他只是个实习生,但肉体强度却仅次于夏洛特·玲玲。寻常的手段不能伤他分毫。
“对了,你们几个顺便去海军支部通知火狼,告诉他,老子每年给了他那么多钱,现在有两个麻烦的海贼来老子的地盘惹是生非,让他马上派人过来解决一下!”
“是!”海贼们匆匆离开,与顶着火辣的太阳四处奔忙,还有面见海军相比,他们更不想留在此时散发出逼人寒意的船长身边。
全部安排完毕过后,约翰收剑回鞘,重新取出一瓶红酒灌进嘴里,但看着空荡荡的仓库,他顿时将还没喝到一半的酒瓶愤然摔在了大门上。
“凯多!!!”
……
不提约翰那边的怒火中烧,贫民窟附近的一座荒废的房子中,御田与凯多就坐在墙壁的裂缝处旁观看着大批人马提着武器,嘴里骂骂咧咧地从大街小巷里穿行而过。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就像人山人海。
“看来约翰把他麾下的海贼都叫来了。”
“喂,凯多,不趁这个时候出去大闹一场吗?”被勒令克制的御田盘腿坐在旧沙发上,手里握紧了双刀,显得很是不爽。
“我们当然可以把他们都杀了,但这样会损失很多情报。”凯多解释道:“约翰手里可不仅仅有这些劫掠来的战利品,而且还有几张藏宝图,这些财富多到据说可以让人发狂的程度,就算是几十个花天酒地,骄奢淫逸的人,花上十辈子也花不完。”
“什么啊,原来只是财宝吗?真无聊。”御田瞬间兴致缺缺。
“你还挺独特的,我以前在的海贼团也有一位大叔,他和你一样,对财宝不感兴趣,只想要家人。”
“我的梦想就是去见识这片广阔天地啊,钱这种东西只要够用就行,多了的话反而是个负担。”
御田说着,转头找了一张老旧的桌子,抚平上面的蛛网与灰尘,排开一个草纸本子,用毛笔沾了墨水写了起来。
“你在写什么?”凯多疑惑不解。
“这是我的日记,这一路上的经历都很精彩。我要把它们全都记录下来!”
御田哼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埋头奋笔疾书。
“凯多,你不写日记吗?据说海外航行的人都会写的。”
“正经人谁写日记?”
凯多当场喷酒,随口应付了一句。
“你说的那个大概是航海日志,是专门记载船舶在航行过程中和停泊时主要情况的书面文件。一般都是由船上的航海士来记录的。”
“哦哦,原来如此,话说我们什么时候也找个航海士啊?”御田边写日记边问。
“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抓一个……啊不对,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