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大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除了傻柱,因为前阵子犯错,被通报批评,需要好好表现,不敢请假之外,其他四人,包括易中海在内,都请了好几天病假。
特别是刘海中,在两边脸颊没有消肿之前,连自家屋门都不出,且把一切串门的人都拒之门外。
李渔倒是正常上下班,白天在厂里摸鱼划水补觉,下班之后则去一趟光明钟表修理店,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订单,最后回返大院,深更半夜静等上门的秦京茹,一番大战,直到天亮方才鸣金收兵。
李渔心情很不错,也算是有底了。
相信经过这么一次无比惨痛的教训之后,大院众禽再也不敢听墙角根,更不敢擅自闯入了。
当然了,这事应该没完,毕竟大院众禽吃了大亏,还是哑巴亏,一个个都憋着一肚子火,想要找机会发泄出来。
对此,李渔不仅不怕,反倒十分期待。
要是大院众禽一个个老老实实,不再搞事,那反倒无趣了。
这天,下班之后,李渔从光明钟表修理店回到大院。
刚一进门,就意外碰到好些日子没见的刘海中,不禁有些小意外。
“嚯!一大爷,有阵子没见了啊!”
李渔嘴角微翘,轻笑着打招呼道。
这老小子在家里窝了那么多天,总算肯出门了。
仔细一看,刘海中的脸颊已经不再浮肿,先前清晰的手指印也变淡许多,看不太出来了。
“李渔,你这什么眼神?我脸上没有花!”
刘海中神色大变,对于李渔的眼神十分敏感,阴沉着脸,快步离去。
签了认罪书,吃了哑巴亏,确实不好再翻那天的旧账,毕竟是他们私闯民宅在先。
但这笔账,他一直记在心里,且憋着一股火,打定主意要狠狠报复回来。
刘海中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比如说他今天之所以出门,就是提前得到消息,要迎接一个重要人物。
“聋老太太?这是出院了?!”
李渔有些好奇,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聋老太太在傻柱的搀扶之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往大院这边走来。
旁边还有易中海和闫埠贵,甚至就连平日里没有多大交集的许大茂也在后面拎包。
见状,李渔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抹精芒。
难道说因为之前的哑巴亏,大院众禽已经联合到一起,还把聋老太太从医院里请出来了?
“李渔,我这次在鬼门关晃悠一圈,重新回到这个大院,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我,不然的话,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找你讨还公道!”
聋老太太在众禽的搀扶引路之下,来到李渔面前,满脸怨毒之色。
医院的大夫说了,她这次的病情很是严重,如果不是运气好的话,那她人即便抢救过来,估计也要全身瘫痪,现在还能站立起来,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有她的烈属身份,也已经被撤销。
她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临到老,烈属身份没了,这让她这张老脸以后还往哪里搁?
只要想到这些,聋老太太就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