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事很可能是易中海那老小子干的!”
闫埠贵安置好自个儿子,便找到刘海中,商量应对的办法。
虽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易中海的嫌疑最大,且极有可能就是易中海干的。
要知道易中海吃了大亏,怀恨在心,肯定想要报复。
还有就是,自个儿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易中海回到大院之后出事了,这未免也太巧了一点。
“老闫,我觉得也是,以后我们要提防一下易中海了。”
“感觉易中海那老小子咽不下这口气,豁出去想要搞事。”
刘海中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看到阎解成的腿伤成那样,他也一阵后怕。
这次是阎解成,那下一次呢?该不会就轮到他们家光天和光福了吧?!
刘海中已经叮嘱光天和光福,让他们以后提个桶进屋,半夜不准出去上茅房了,以防被暗算。
“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出击,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只有主动出击,狠狠教训一下易中海,才能让那老小子不敢再使这种阴招。”
闫埠贵阴沉着脸,恶狠狠提议道。
现在轮到他咽不下这口气了,医生说了,他们家解成的腿差一点就废了。
还有上山下乡那事,说起来,也是易中海害得。
“老闫,你准备怎么做?”
“放心好了,咱俩是一条战线的,有什么事,我必须挺你!”
刘海中精神一振,来劲了。
身为一个官迷,他已经沉寂太久,很是想念跟人争斗的感觉。
即便现在落魄了,但拿易中海开刀,来个忆当年也不错。
还有就是,他这也是为了老刘家着想,这要不整治易中海,那指不定什么时候,易中海就要对光天光福下手了。
当然了,最关键的一点,那便是易中海不是李渔,真要争斗起来,他这边丝毫不虚。
“这可是你说的!”
“老刘,我们可以这样!”
闫埠贵阴阴一笑,说出自己的谋划。
“老闫,没想到你这么阴险!”
听完之后,刘海中深深打量闫埠贵一眼,仿佛头一次认识。
以前他是真没发现闫埠贵这老小子竟是如此阴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十分狠辣。
“无毒不丈夫!”
“这都是易中海那老小子逼得!”
闫埠贵阴沉着脸,说道。
他们家解成现在还躺在床上哀嚎,这事必须找易中海算账。
至于阎解成给易中海泼粪这事,却是被他给刻意忽略掉了……
“那就这么定了!”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打算跟闫埠贵干这一票,好好教训一下易中海。
两个人先是喝了点小酒,然后等深更半夜,大家伙都熟睡之后,便站起身来,悄悄往外走。
过了一会,两个人又偷偷摸摸回来,相视一笑,各自回家。
第二天,清晨,一道刺耳的惊叫声打破了大院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