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冷哼一声,假模假样地拦在中间。
“刘海中,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面色铁青,怒斥道。
家里的老母鸡被药死,不光闫埠贵,刘海中肯定也有份。
还有刚才刘海中可没少拉偏架,一个劲拉着他的胳膊,然后给闫埠贵变相制造动手的机会。
也就是他的力气足够大,不然的话,这会吃大亏的人就是他了。
“易中海,你这什么态度?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刘海中面色涨红,很是恼怒。
“你们等着!”
易中海气冲冲离去,临走时的眼神十分怨毒。
“老刘,你看到易中海那老小子的眼神没有?够吓人的!”
回大院的路上,闫埠贵有些心虚,犯嘀咕道。
刚才易中海那眼神像是要杀人,看起来很骇人。
“怕个卵!”
“就易中海那熊样,能把我们怎么着?”
“杀人?借易中海十个胆!”
刘海中嗤笑一声,满脸不屑之色,还在为易中海临离开前的话耿耿于怀。
跟胆小怕事的闫埠贵不同,他有些横,根本不怕。
当然了,这也分人。
要是换成李渔的话,刘海中就不会说这话了。
“也是!不过我们得提防一下!”
闫埠贵点了点头,有刘海中壮胆,他倒也不怎么怕了。
仔细想想也是,他们顶多就是把易中海家的鸡给药死了,难不成易中海为了报复还敢给他们人下毒?
只要不是冲着人去的,大不了就跟易中海再打一架,反正他也豁出去了。
在想到什么之后,闫埠贵更是嘿然一笑,满脸阴险之色。
“老闫,笑什么呢?有美事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
闫埠贵好奇问道。
刚才闫埠贵看着还很慌乱,怎么突然就乐出声了?
“老刘,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以后打架,咱们真不用怕易中海。”
“老话说得好,上阵父子兵,以后只要不是在车间,我们还真是不虚。”
闫埠贵阴阴一笑,不管是他,还是刘海中,都有儿子,且不止一个。
以后要是在大院闹腾起来,那就喊着自个儿子一起上。
而易中海可没有子女,连个帮手都没有,岂不是被他们随意揉搓?
“老闫,有道理啊!”
刘海中眼眸一亮,对着闫埠贵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精于算计的铁公鸡,闫埠贵这老小子的脑袋是活泛。
经闫埠贵这么一提醒,刘海中也来灵感了,打算以后有事没事就挑衅一下易中海。
要是易中海经不住激,就跟今天车间一样的话,那他就带着儿子暴揍易中海一顿。
要知道因为上山下乡那事,他们家光天光福可都憋着一肚子火。
“不用激将,我这满脑子血就是最好的导火索!”
闫埠贵摸了摸脑袋壳,虽说经过处理之后,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他可是吃了大亏。
在说话的同时,闫埠贵加快脚步,打算回家卖一波惨,然后继续找易中海那老小子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