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大院众人一拥而上,抬着人就往医院跑。
“李主任,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刘海中没有去,而是转头看了一眼闫埠贵家的后院,面露狐疑之色。
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
如果没有猜错,闫埠贵家肯定是遭贼了,不然的话,闫埠贵也不至于反应那么激烈。
可问题是,闫埠贵家有什么好偷的?即便丢钱了,闫埠贵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想到闫埠贵都被气吐血了,这事就愈发蹊跷。
“你问我,我问谁去?”
“回头闫埠贵醒了,你可以去问问他!”
李渔冷冷回应,转身就走。
不光刘海中,估摸着大院很多人都看出蹊跷,但这事除非闫埠贵亲自透漏,不然的话,注定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
考虑到闫埠贵心中有鬼,那这事就更不可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了。
其实,李渔真得很好奇,想要知道闫埠贵到底从哪弄得十条小黄鱼,不过就看闫埠贵这反应,估计很难从其嘴里掏出真相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十条小黄鱼已经到手。
还有就是,今天这事过后,闫埠贵这铁公鸡以后很难睡个安稳觉了。
跟前阵子被闹鬼吓得刘海中不同,闫埠贵这是肉疼的。
跟李渔预想得差不多,医院那边,闫埠贵自从醒来之后,就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只是面色蜡黄,双眼无神,一脸绝望悲痛之色。
回到大院之后,闫埠贵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每天早上起来,也不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了。
给人的感觉,闫埠贵整个人一下子就被掏空,没有了精气神。
而通过李渔的特殊视角,就看到闫埠贵头顶上空不停浮现死灰色数字,每天不是在破防,就是在即将破防的边缘。
“好家伙!”
“照这个速度,闫埠贵不会暴毙吧?!”
李渔抬手摸了摸下巴,面露古怪之色。
这每天都破防,动辄就贡献一两百天的寿命,任谁都遭不住。
本以为大院里下一个暴毙的人很有可能是易中海,谁曾想闫埠贵横空杀了出来,大有后来者居上的架势。
“李主任,我投诉!”
“现在老闫干活没劲,傻柱也是,白天经常偷懒,只有我一个人干活,都快要累死了!”
这天,刘海中找到李渔,投诉举报道。
他有些遭不住了,本来车间打杂的活就很是繁重,以前六个人一起干倒也还好。
结果现在,许大茂跑路,易中海坐牢,这已经少了两个人。
而闫埠贵还天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加上偷奸耍滑的傻柱,这活还怎么干?
还有就是,秦淮茹跟傻柱是两口子,时不时还帮着打个掩护,美其名曰让傻柱好好休息一下,这就让刘海中更加不满了。
“闫埠贵不是你的老伙计吗?”
李渔摇头轻笑,大院众禽就是这样,甭管平日里怎么样,但凡涉及到切身利益,立马就会翻脸不认人,纯粹属狗的。
自从易中海坐牢之后,刘海中跟闫埠贵两个人抱团取暖,天天一起上下班,关系那叫一个亲密。
结果自身利益遭受侵害之后,刘海中里面翻脸无情,开始背后捅刀子。
不过对于刘海中的投诉要求,李渔根本就懒得理会,直接挥了挥手,就像是驱赶一条狗一样,将其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