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往哪里跑?!”
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陡然大喝。
他刚才一直有在注意棒梗的动静,从一开始就锁定棒梗这个真凶,眼瞅着棒梗见势不妙想要开溜,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棒梗。
这白眼狼既然敢纵火烧老何家的房子,那成功之后,下一次胆子肥了,说不定就会烧到他家里来。
考虑到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很忙,无暇关注院里的情况,这要一时不察,被棒梗那兔崽子把家里房子点了,那他可就吃大亏了。
虽说事后可以打击报复回来,但房子烧了,总归颜面不好看,即便再盖一栋新房子,也需要花时间。
所以,不如趁这次机会,干脆把棒梗送进去算了,以绝永患。
再说了,等过段时间,他就要去港岛了,临走之前,怎么也得给棒梗送一份大礼。
不等话落,李渔一个箭步冲前,飞起一脚就把棒梗踹倒在地。
“把人给我抓起来!”
派出所所长徐大力也适时大吼一声,命令手下上前,直接把棒梗铐了起来。
“干什么?!”
“我们家棒梗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抓人?!”
“李主任,这可是你自个说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还有你们派出所也是,凭什么乱抓人?!”
秦淮茹神色大变,冲上前去撕扯,想要护住棒梗。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打滚耍泼。
何大清和傻柱也赶忙上前,想要把人拦下来。
“徐所长,你说奇了怪了,老何家明明是受害者,怎么这么着急帮着嫌疑犯洗脱罪名?”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事?”
李渔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开口说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秦淮茹这是拿着傻柱当过特务的把柄在拿捏老何家,变相威胁何大清和傻柱。
不过这点破事,他也是当事人,且是他把傻柱给揪出来。
更别说,想当初傻柱签字画押的忏悔书还在他的手里。
真要是举报的话,那他说得话远比秦淮茹要更有信服力。
“是很奇怪!”
“何大清,你到底怎么一回事?!”
徐大力很是奇怪地看着何大清,眼中精芒闪烁。
不用李渔提醒,他都看出来了,总感觉这不合逻辑。
以他多年老刑警的敏锐嗅觉,已经察觉到这里面必有猫腻。
想及此,徐大力的锐利眸光在何大清和傻柱脸上来回扫视,并转头看了秦淮茹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说不定这事,秦淮茹也有参与。
“徐所长,您误会了,更不要多想,我就是看都是一个大院的,不想把关系闹得太生分了!”
“再说了,棒梗还小,一个小屁孩不懂事,我这个爷爷辈的也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何大清有些心虚,干笑着解释道。
“是啊,徐所长,您真得想多了,我爸就是念在棒梗还小,想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再说了,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而我是秦淮茹的老公,虽说棒梗非我亲生,但也算是他半个爹,肯定要维护着。”
“徐所长,这也算是我们的家事,我看就让我们自个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