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栀害怕地倒退,只是叶景澜很快就伸手,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就这么大的床,这么大的房间,她几乎是无处可躲,吓得眼泪一直掉,是真的害怕。
拼命地伸腿蹬着那个男人,“……不要……不要这样……叶景澜,你这个流氓……你这样……我一定……一定会告.你。”
“告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手已经伸过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嘴角轻挑,“告我什么?婚内强暴?”
“…不要,你外面有的是女人,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脏?那倒是,你是干净的。”叶景澜点头,伸手就一把撩起了她的衣摆,年栀今天穿了两件衣服,他撩起了一件,里面还有一件,他不着急,长指勾起了一边,慢慢地伸进去,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肌肤,柔软,滑腻,白希。
他微微扬起脖子,竟一脸享受,“你嫁给我的时候,是个处吧?老头子应该调查过你的底细,你要不是个处,他估计也不会硬塞给我。5年了,让你独守空房,的确是我的错,现在我来一次补上,年栀,你放心,你只要是干干净净的,我会温柔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叶景澜,你别让我恨你——走开,你走开——”
年栀吓坏了,她看出来了,叶景澜真的是打定了主意的,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地伸上来,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宋闻璟,也有这样摸过她的身体,也许以前并不知道所谓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她却分辨得一清二楚。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就算再不想承认,也不能欺骗自己的心,宋闻璟身上的那种味道,他的温度,他的抚摸,她似乎都不会这样反感。
“恨我?你以为我会求着你让爱我么?”叶景澜不以为然,按住了她不听话的脚踝,往自己的怀里一拉,一手就去解开自己的皮带。
年栀见情况越来越差,趁着他低头去解皮带的瞬间,陡然挣扎出一只脚,用力地往他的裆部踹过去……
叶景澜没有防备,被她大力地踹了一下,正好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他一张俊容疼的扭曲,蹙眉,伸手捂着某处,双眸猩红的,几乎是要杀人,“年栀!”
年栀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察觉到叶景澜禁锢着自己的力道轻了,她也顾不上自己手腕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跳下了床,衣服松松垮垮的没有穿好,她慌慌张张地朝着卧室门口跑去。
…………
叶景澜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刚刚那一脚踹得不轻,他狼狈地跪在床上,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转身,却发现,她已经跑到了卧室门口,拧开了房门,娇小的身躯,飞快地冲出了房间。
叶景澜原本就暗沉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大片。低低咒骂了两句,刚刚解了一半的皮带索性直接扯了下来,丢在了地板上,就大步追了出去。
…………
宋闻璟挂了母亲的电话,看了一眼车座,果然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他锁上了车子,站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烟,才进的屋。
他知道今天叶凌军去了英国,家里应该是没人的,果然是连佣人都提早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