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有的血腥味儿,这会儿更浓了,年栀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推攘着他的动作更大,趁着他停顿的瞬间,大声怒斥,“……叶景澜,你放开我!你别让我恶心你!”
“恶心?”
叶景澜呼吸粗重,重重地喘息了片刻之后,伸出拇指,拭掉唇上的血迹,却是变.态的将指尖上的血丝印在了年栀的颈项上,邪魅的嗓音,让人颤栗,“可是我觉得很刺激呢,年栀,你越是要反抗我,我就越是要征服你,今天,你跑不掉了。”
“…………”
年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这个时候是真后悔,不应该相信叶景澜的,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会帮自己?
这个混蛋!
她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想要推开他,男人的力气却是比女人大好几倍,轻而易举就能够制止住她所有的反抗动作,那种唇角带着血迹的冷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显得可怕。
“……叶景澜,你这个疯子,你的目的就是这个么?你不是说过,最不屑碰我么?你现在又算是什么意思?”
“别拿我以前的话来堵我了,不管用。”
叶景澜嗤笑一声,不以为然,语气更是轻佻,“现在卯足劲挣扎也没用,不如留着力气,一会儿在床上叫给我听,不是更好?”
“……叶景澜,你知道你现在像是什么吗?你就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你无耻!你以为我们有着夫妻之名,我不愿意,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么?我一样可以告.你——婚内强.暴!”
年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首先不能自乱阵脚。
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遇到了。
第一次……因为有宋闻璟,可是这一次,在这里,没有人会救她,她要自救。
她这样挣扎,抗拒,并不是因为别的,如果换做是一个月之前,哪怕是任何一次,叶景澜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也不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反抗,因为那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是他的妻子,不管他看不看得到自己,也不管自己是否对他有感情。
嫁给了他,这5年来,他有多无视自己都好,她也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
可是现在,不行!
从英国那天晚上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偏离了轨道,她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多么有原则的人,但是她知道,这段婚姻,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无所谓,到底是谁先背叛的谁。
因为自己,也已经背叛了这段婚姻。
离婚,已经成了唯一的退路,可是她想不通,曾经对自己是那样不屑一顾地男人,为什么现在就是不肯,现在竟然还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婚内强暴?你去告吧,你看看我会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