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栀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她有些头疼,拧起秀眉,“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能不能改天再谈?我今天头疼……”
“头怎么疼了?”
叶景澜知道,老头子对年栀很好,所以他根本就不认为,刚刚老头子和她谈话,会让她头疼,估计顶多也就是说一些家常。他以为,年栀说着的“头疼”,是变相的对自己下逐客令。
当然,年栀的确也有点这个意思,她现在确实觉得脑壳疼的很,不管叶景澜想和自己说什么,她都没多少兴趣。
“真不舒服?”
叶景澜大概是见她脸色,确实不太好的样子,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门口走。
年栀吓了一跳,挣扎,“你干什么?”
“带你去医院!”
见她对自己这样排斥的样子,叶景澜英俊的脸上,渐渐染上了不悦,他深吸了一口气,松开年栀的手,果然见面前的女人顿时谨慎地倒退了两步,他的语气更是不好,“年栀,你有必要这么避着我么?我是带菌者还是什么?能把你给吃了?怪兽?”
“…………”
“过来!”
“叶景澜,你要是想和我吵架,那就算了,我现在没有心情……”
“谁说我来和你吵架的?”
叶景澜低吼了一声,语气之中,却又透着几分挫败,“我说了,我有事情,想和你好好谈一谈,你不来找我,我来找你,还不够么?你到底想要和我摆谱摆到什么程度?年栀,适可而止,嗯?”
年栀伸手按着钝痛的太阳穴,觉得搞笑,“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你摆谱,叶景澜,我不是一直都对你这样的态度么?你觉得我在和你玩什么花样?那你错了,我真的没有,也没有必要,现在前后态度不一样的人,是你!”
叶景澜伸手,一把拽过了年栀,一口托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他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女人,眸光闪过一丝纠结,嗓音低沉了几分,“对,是我,对你的改变,你终于体会到了么?该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要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你来告诉原因,嗯?”
“…………”
这人,还是叶景澜?
他现在,这种傲娇的口吻,却又带着几分祈求,真的是……叶景澜?
年栀挣扎,叶景澜索性用力地抱紧了她,男人说话的时候,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我觉得我病了,又觉得只有你才能让我的病痊愈。所以我想和你谈一谈,这种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你的见鬼状况,怎么样才能从我身上消失?”
“…………”
年栀心头慌了,如果说,之前叶景澜给自己的暗示,让她只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那么现在,他这么明显的举动,这么直白的言辞,她确定的不能再确定了。
可是,这些不是她想要的,这个晾着自己5年之久的丈夫,突然青睐自己了,她丝毫没有喜,只有惊。
“……叶景澜,你放开我,你别这样……你和谢灵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