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神元年,秋,地球,微龙王朝,西隐龙族,虫隐城,蛇王舰撞击第二日
雾中的枯树,
妖主,也就是熊小妖,狂字营代理副营主,时常夜巡,吓唬哨兵,并且酷爱到女兵帐内,给那些可怜的女兵们,讲睡前妖怪故事,这个优良的习惯,也带到了伙头军狂字营,在把营主架空并吓跑后,她已经实质性控制了狂字营,让本就为数的不多的女兵,极为忌惮。也让营中众人,对夜哨产生了深深地恐惧,熊老妖最得意的事情,莫过于看着众人陷入惊恐与慌乱,然后由自己一锤定音,往往她还定的住。
在她九岁的时候,有个大相士,帮他看过相,望过气,说她有人主之象,且凶猛残暴,主要因为大相士被挠破了脸,当然,单凭熊小妖是无法挠破的,这得益于她的干娘,熊文漫。
果不其然,妖主,自从被抓了壮丁以后,混的如鱼得水,由于全球动荡,四大国混战,兵原奇缺,提高了女兵比例,已经达到了四六分,这就更让一批女将军原地起飞,熊小妖不是飞的最高的,但确是飞的最嚣张的那一个。
德开,本就胆小,如今愈发害怕。
终于忍无可忍,被迫采纳了一个狂字营老厨子的鬼主意,她披头散发,穿白衣,披着白床单,自下午申时,解决大黄和小黑后,悄悄潜入熊老妖的大帐中,躲在床底下,等到夜里九点半,熊老妖,巡视一圈回来,躺在床上,呼呼睡了。
德开,小心的爬出来,披着床单,肃立在熊老妖的床头,耐性等待。
约摸一个小时后,
妖主,翻身,一个激灵蹦的飞起,啊呀一声!一头栽下床去,德开吓得一激灵,还未开始,就结束了。不由得佩服,老厨子的计谋,精准,毒辣,有效。
“呀!妖主,你的腰!!”启狸,扔了白床单,跑过去拉她。
“别别别别过来!!我滴个崽呦!我滴个妈!!!别吃我呀!我有钱!!都给你!”熊小妖哭嚎道。
“妖主是我!德开!!”启狸,拨开长发,露出脸,微笑,薅住妖主,拉起来。
“德开!!哎呦........人吓人吓死人!你个死丫头片子!吓死我啦!”妖主捂着心口,瘫坐着。
“谁叫您天天吓唬我们,我这是代表大家来抗议的!!”德开笑道。
“你一个淳朴善良的傻姑娘!没有这种计谋!说!是谁出的主意!”妖主怒道。
“这我不能说。”德开笑道,倒了一盅酒,递过去。
“我不喝!是那个混账老厨子!!营主是他侄子!他报复我!明天我就宰了他!!”妖主怒道。
“呀!你知道了?”德开笑道。
“不用猜我都知道!你呀!糊涂!我要万一慌乱之中一铳崩了你!你死的冤不冤!告诉我!你死的冤不冤。”妖主怒道。
“我看到您都吓飞了,还能拿火铳??我不信......”启狸忍着笑。
“混账!!”妖主,吱喽,喝了一口酒,压压惊,缓着。
“妖主,我走啦!以后我不希望在我站岗的时候,你吓唬我!我也不想听你的那些真人真事!!”德开忙道,趁机要溜。
“哎呀别走!挤挤睡吧!让你吓我一下子,我都睡不好了!来,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小儿子回信了,夸你哩,德开!你两个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妖主,趁机继续撮合。
“我其实......”德开一愣,忙道。
“我懂!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孩子主动呢!我那个混小子,欠打,他会明白的,你这样的女孩,万中无一啊德开!来来来,就不要走了。”妖主笑道,带着慈祥。
“不了吧!”德开不愿意道。
“走也可以,听我给你讲个真人真事!我一生征战,经历太多呀,免不了要分享一下子!!”妖主忙道,睡意全无。
“啊?!!我最怕听你讲妖怪!”德开恐惧道。
“德开,你是个兵!怎么能怕呢?必须听,听完放你走,否则你走不出我的大帐!!”妖主威胁道。
“你不要讲啦,妖主!现在都没人站岗了,都害怕呀!这要敌军来袭,一锅端走!!”德开急忙道。
“什么!这帮混账,又在给我偷懒!!莫怕,大黄小黑,谁来偷袭,都能咬死!!”妖主得意道。
“大黄今天胃口不好,没吃,小黑吃的欢!我随便一喂,就藏进了你的大帐呦!”德开笑道。
“它们认得你,正常!”妖主不悦道,最不喜欢,别人诽谤自己养的狗子。
“前天,飞云观察使飞云啄,第一次来,随意一喂,大黄小黑吃得欢,带着出打猎,溜溜打了一天,我们找一天!妖主,大黄小黑,不顶事,站岗还是要靠我们呐!不能再吓唬我们了,真的!”德开笑道。
“改天我把它俩炖了!别走,来来来,陪我一会儿,让你一吓,我睡不着了!”妖主不喜道。
“别讲妖怪,我可以留一会儿!”德开笑道,坐在了床边。
妖主半躺着,略一思
索“德开,这个事是真的,其他的,我承认,我编的!但这个事是我亲身经历,让你一吓,我还真就给记了起来,后怕呀!德开!分享一下。”妖主抓着德开的手,真诚道。
“不了不了不了!不了!我走啦!”德开要跑。
挣不脱,忙道“妖主,您看,你都老了,头发花白,要仁慈啊。”
“打感情牌!德开!不听是不行的,你知道我这个人!有仇必报,还是当场报!今天吓我,今天剁了!明天吓我!明天剁了!恩仇不过夜,别走,我是真的记起了那件事。害怕呀!”妖主笑道。
“不行不行!”德开挣扎道。
“你想不想要我那个混账小儿子吧!!不要你可以走!”妖主松开手,冷笑道。
“啊?我......我走啦......”德开忙道。
“那我可就不管了呦!你们就真没戏!快走快走!”妖主拿捏着。
“.......”德开想走,又带着几分犹豫。
“快来快来!坐下!!”妖主笑道,拉着德开。
“你放心,他跑不了,我这当娘的,最知道儿子,他还能翻天吗!他早晚是你的!”妖主许诺道。
“不好吧,嗯......其实也不是......”德开脸色微红,忙道。
“都在我!你放心,我认准你个儿媳妇了!我家老大废了!娶了媳妇忘了妈!他那窝小崽子!也是混账!我当初瞎了眼呐,这次我不会再犯错误了,德开,就是你了!!你救了他一命,按照咱们熊猫族的传统,不以身相许,能行吗!你这么好,他配不上你啊,德开!!”妖主拉着启狸的手,感慨道。
“也没有啦!”德开,不好意思道。
“陪陪我,我跟说个真事,哎,多少年了,我以为我都忘记了,你一吓我......我记起来了!”妖主感慨道。
“我害怕的!”德开忙道。
“德开!你要面对恐惧!你害怕什么!你就直接面对!战胜恐惧,你就永远吓不倒!刀林剑雨中活下来!!战胜一切,你才能活着,我吓唬你们也是训练你们,可知道我的苦心啊。你们总是害怕虚无的东西,怕妖魔鬼怪!就要天天听,听到耳朵起茧子,听到吐,就不怕了嘛!!怕鬼,天天睡坟地!鬼都怕你!怕贼,你去做个山大王,随你砍。最最最关键的,就是第一次,你要在第一次的时候,一步到位,才可以步步为赢,赢到麻!!就像打仗,一接触,就集中精锐,直接破了对方军阵,他就要吓得溃败,你的人马就会个个神勇!无人可挡!!人还是原来的人,有着本质区别。这就是训练的必要性,精兵都是练出来的,胆子也是。来!德开,喝口酒壮壮你的小怂胆,我写封信,把我小儿子骗了!你拿下他!!”妖主严肃。
“您是看着我们害怕,觉得有趣!!这是不良嗜好!吓唬人玩!!你要改呀!妖主。我不喝酒,我拿拿拿不下!!”德开急忙道,红着脸,还是要跑。
“噫!害羞啦!人生苦短!德开!以后你会懂得!人生苦短。我吓唬你们,真的是战略训练懂不懂,别走,不可怕的,真的。真事,从来不可怕,你这样想,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从头到尾经历的,我那个时候,也就比你大个几岁吧。”妖主忙道,拉着德开,强行讲了一个真人真事。
......
......
我,是熊小妖,本名叫做兔梦妖,小妖这个名字,是我的义母熊文漫给取的,小时候我体弱多病,说是取一个活泼的名字,好养活,挣一挣命,她的儿子,失踪在大良城之战,我的义父朵恩去找他,病死在路上,很多年以后,我们才收到消息,我和她相依为命,直到我被抓了壮丁,我从军的第二年,她离世了,严格来说,我不是她的义女,我母亲才是,小时候,我喊她姥姥。
我们情同母女,她后来失去了记忆,总是把我认成我的母亲,总是喊我叫做微灵。
我也总是号称,她的义女。
我的母亲兔微龙聪慧善良,我不像她,熊文漫,豪横刚正,我的性格随她。
后来,战争烧遍了全球,四大国混战,大王蛇族也再次出现。
我很多年,都没有回过飞云城,征战一生,拯救天下......但我总是记起她,她让我勇敢,我很想再见她一面,却已经不能了。她有一家面馆,就在飞云平原。
........
我遇到了一件事,改变了我对时间的看法,我很害怕,那件事之后,我曾经连续好几年,活在恐怖中,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超出了所有的认知,无法理解,但我有个疯狂的想法,想要去那里,或许那里是一道门,能够打开过去的门,当我当时,只有恐惧。
当时我二十五岁,
还是小小鹰扬尉,却已经是在几十场大战里活下来的老兵,那个时候,我天不怕地不怕!带着三百多人,一半是女兵,由于我所在的飞熊桓部,兵溃,我和我的人,被补充到别的军团,当时处于大战过后的修整,很多部队都在补充兵力,重新分编,我们当时隶属于
飞云城步骑军边军,吼字营,这个步骑混编营,是古代时候,一个叫云开的人,在北方要塞创立的,据说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个叫左门吼的人,叫吼字营,骁勇善战,曾经是飞云城精锐之一,后来败落。
我们分入营中的时候,已经分属于亚伯城守军,只是一群看山头,放烽火的戍卒,有个四五千人。
我的人很快融入了吼字营,我也发现了,那里的人,都是各个军团的溃兵重新分编的,很杂乱,也很齐心,真正的吼字营老兵,不足二十人,两年前,他们从天宫城海战,撤退下来。天宫城水师以很大的代价,击溃了美洲虎的海军,也几乎全军覆灭,那场海战之后,天宫城就彻底没落了。很多沿海大城的高门世家和美洲虎族人勾结在一起,作乱,也有不少美洲虎族人投靠了沿海大城,和熊猫族人抵抗入侵的美洲虎船队,后来冲突越演越烈,在龙牙国,同时面对北部的双熊族,南部的狐狸族时候,美洲虎族人和投靠他们的熊猫族叛徒们,在沿海,再次违背一切协议,狠狠地在背后插了一刀,熊猫龙牙国,几近崩溃。
天宫城自食恶果,那场海战,也打醒了所有人。
吼字营残部,被分到亚伯城,编入戍卒,大约两年,我们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那里驻守两年了。
那里地势并不险要,群山,分隔着大海和平原,我们所在的防御线,就在群山上,那里的山,并不高,也不险峻,很分散,防御难度很大,需要大量戍卒,也就参差不齐,戍卒多,精兵不多,后来也是吃了这个亏。
最初的三个月,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有个一地方,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亚伯城往北六十里,平原荒地,几个破败荒废的村子后边,有一片巨大的槐木林,是个老林子,许多年了,槐木林连绵到山脚,只隔着几条小道连接着山树,林中的地势,高低不平,四周土壤贫瘠,也没有好收成,农田也荒废了许多年,在槐木林中,有许多乱葬岗子,诡异的是,那里是落雷区,地势不高,竟然是落雷区,山上没事,山下落雷,以前每年夏天都有很多路人,放牧的牛羊,跑过去的狗啊,鸡鸭鹅啊,死于雷击,渐渐的荒凉了,人们,也不敢去。
最近的七八个哨台,就在槐木林边缘的山脊线上,一眼就可以看到狭长的整个林子,很多小道,长满了荒草。槐木林中,有不少巨大的枯树,都是早年间被雷劈中的,有的焦黑,有的枯死,丫丫叉叉,怪枝嶙峋,藏在茂盛的密林中。
很不寻常。
我当时混的熟了,营主,提拔了许多人,我花了点小钱,升为巡哨把总,我的人,过得也舒服自在,有百十个老军卒是当地的,他们是两年前水师营补充吼字营,一并过来的,离家也近,因为他们的缘故,吼字营在亚伯城,名声地位,都很高,也帮着亚伯城坐了许多实事,修补城防,捕捉盗贼,农忙时候帮着干活,也在亚伯城补充了一千多新军,吼字营达到了六千人。
我也收了几个老军卒,给他们升了百夫长,他们给我出谋划策,算是一群聘请的军师参谋。
那几个老军卒,世代居住在亚伯城外的村镇,他们说那片槐木林,古代时候就闹鬼,很邪门,槐树,长得高大茂盛,许多大树,三五个人合抱,夏天乘凉,最好的去处,军卒刚直勇猛,正气足,又是刀口上滚过来的,妖魔鬼怪不敢近前,也就不忌讳这个,只是当地的人,总是来营中劝解,不让夏天去那里避暑,怕出事。
营主,经不住劝告,虽然下了令,但也没人听,夏天太热。
我当时很穷,我的人,大多跟着那几个当地的老军卒,倒腾点小买卖,也挖土,搞些土里的特产。
求得就是个一夜暴富,人嘛,要有往高处攀登的志气。
不不不,德开,不是盗墓,有碑的,我们不动。有行规和底线。
四周都给挖遍了,没搞到钱,山里的也挖了八九不离十,也没搞钱。
当时不光守军,很多亚伯城的人,都在挖土创收,可不光是我们,我们还算来的晚的,是生手。
有个种地的老锄头,在山上哨台乘凉时候,告诉我,槐木林中,有东西,古代的时候,有不少亚伯城的大财主,在战乱时候,把宝贝埋在城外,编造了各种邪门故事,吓唬人,反而显得刻意了,定然就在槐木林,我起初不太信,营主得了风,很信,吼字营六千人,除去随时戍守山顶烽火台,哨台,了望台,山头营垒,巡逻的,也有个四千多人,闲着,基本是五天一个换防,戍守五天,休息五天,分成三伙,交叉布防,时间很充足,平时也屯垦开荒,夏天嘛,燥热,槐木林,是个乘凉好去处,去的多了,免不了,要到处转转。
那处林子,
很大,透着猛恶,大夏天,太阳底下,站在林外,望进去,就觉得凉快。
一个人还真不敢在树林深处逗留,弯弯曲曲,至少百里长,宽上也有个七八里的样子,最窄的地方,几十步,也是断断续续的林子,不光槐树,榆树,杨树,柳树,桑椹,枣树也有不少,林子深处还有几片小桃林,桃子结的不大。青着就给摘光了,长不红
,有很多低矮的酸枣树,很好吃。
林中的岗子,大沟,大坑,也多,杂草也多,是个藏身打劫的好去处,但是林子周围太荒芜,没有人住,没有大路,都是羊肠小道,靠近山,田地土壤不好,也都荒芜了许多年了,就只是乘凉。
营主,是个精打细算的人,沿着槐林开荒,在那些荒废的田地里,重新翻土,种了许多瓜,搞了些菜园子,并且专人看守,那些瓜田,倒是长得可以,每年的收成,一半分给营众,一半拿去亚伯城卖钱。倒是个小买卖。
我偷了许多瓜,下手太过了,事泄,被点名,罚我带着人看守瓜田,少了瓜,就要罚钱,我忍了,也不敢吃太多,毕竟,瓜田是有限的,我那帮手下,假如不严管,都给啃光,最后全算到我的头上。
当时正值酷暑,我的人,在槐木林乘凉,有些人也到山上的哨台乘凉,没风的蒸笼天,山上还不如林子里,很多看守的哨子也溜下来乘凉,那天,山上起了烽火,说二百里外的海边,有一艘美洲虎族的大船搁浅,各营守军,集结,杀了过去,是条空船,没有人,听那些懂行的说,那船,是从死亡漩涡吐出来的,不祥!各营哪管这个,就地分一分,得了不少东西,把船也拆了,分了,烂帆布都割了分了。
我是真羡慕!!我是一点东西分不上,干着急。
后来几个老军卒再次提起,槐木林地下财宝的事,我的人分作三队,一队看守瓜田,一队在林中把住林子,休息,一队在那几个老军卒带领下,挖土,三班轮换,趁着夜色凉快,挖一挖。
营主,分了不少海货,得了几车木材,急着去卖,就不再派人来槐木林挖土,主要是没挖着东西,泄气了。
我的人,连着挖了五天,都没有,我也泄气了。
在第八天时候,海边抓住了两个狐狸族间谍,熊猫水师的突袭船,抓了一船美洲虎族人和很多熊猫族人,这才知道,很多间谍,已经渗透海岸沿线,刺探防御,于是整个沿海,所有的戍卒营,进入了二级戒备,大战的紧张局势,一下子出来了。
营主发了财,也阔绰一把,给大家加了菜,吼字营大聚餐了几天,也就专心戍守了,只是我的人,看守瓜田,最为闲在,我的副手,提醒了我,那些古代财主们最是精明,假如他们编造槐木林闹妖,是为了吓唬别人,不让人们去挖掘埋在地里的宝贝,那么,他们就一定知道,必然会引来一些人,要挖他们宝贝,那些谣言,其实正是为了吸引这些人,去林中挖,那么真正的财宝就会安全,可以判断,财宝就在槐木林,但是不会埋在林中,而是埋在林子的外边缘,这样,在林子里,挖遍了,不会挖到,当然那些财主,有可能会放一些小钱,让人们深信不疑。
我和几个老军卒一合计,认为说的确实在理,分了一半人,沿着林子边缘去挖,重点是那些荒芜的村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道酬勤啊。
在林中一片乱坟岗子的地下,终于挖到了一大箱子铜钱,又挖了三天,什么也没有,我的副手,是对的,她不愧是山贼出身,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看不起任何贼。
我把林中的人都撤出来,加强到槐木林边缘,在一个燥热的深夜,月亮很大,群星很亮,我挖到了第一批宝贝,那是我人生的第一笔意外之财,我哭了,真的德开,我哭了。
那个村子,叫做三十里雾村,名字古怪。
据说存在了上千年,亚伯城志上都有这个村子的名字,在村东侧,一座老宅子的正屋,地下十二米的地方,挖到了三个银窖,九万两白银,九万两啊!我哭了,我们都哭了!我终于信了,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正经上班发不了财,唯有搞些买卖,才是大道通天。
我们再接再厉,不骄不躁,又挖了许多小地窖,钱不多,但是蝇头小利,都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