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为了刘春花绝不能动手,一定要忍耐!就让她等一等,自己回去取钱。但是他倾其所有,将战场上偷偷收藏的金银财宝都加起来,也没有那么多的钱。
他就向其他的全体士兵转借,这才勉强凑够数目。
看着东方明带来的金银珠宝,还有银票,碎银、铜钱等半袋子杂钱,老鸨子又大赚一笔,满心欢喜之时,几乎将嘴撇到了鼻子上,她还是看不起这个来历不明的穷军人。
军营里不能有女眷,就把刘春花安排到一个客栈。但是从此以后,刘春花昏迷不醒。
东方明只好请来郎中看病,只说他身体虚弱,又受了外伤,需要静养,就给他拿了一些内服外用的伤药。但她仍然处在昏迷之中,哪能把药喝下去。
东方明心烦意乱,走在大街上,忽然看见一个挑着布旗的江湖郎中,沿街吆喝:“本人一把抓,有祖传秘方,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治不好分文不收。”
东方明就将他请到店内,一把抓运用望,闻,听,切等方法,给她看了一遍,露出满脸惊异:“军爷,恕小的直言,不知军爷可得罪了什么人吗?”
东方明问:“此话怎讲?”
一把抓手捻着胡须说道:“今天咱们相聚有缘,也是军爷大富大贵,遇到了张某。他身上的外伤并没有大碍,只是她像是服了一种药引起的,不知是何缘故。”
东方明问:“一种什么药?一把抓说:“是散魂药。”
东方明呼的站起身来,厉声问道:“这怎么可能?你敢肯定吗?”
一把抓说:“本人行走江湖40多年,不敢说阅尽天下病例,也可谓是见识多广了。
从她的神态,呼吸,眼睛和舌头等症状判断,很有可能是喝了散魂散一类的药物。所以刚才问军爷,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东方明一听,怒火满腔,立即发作,大骂鸨母黑心,对他说了刘春花的经过,一把抓说:“这就是了,你也知道妓院的老鸨子阴狠毒辣,诡计多端。
一旦得罪了她,特别是对那些要改良赎身的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东方明冷笑一声,神色可怖的说:“敢陷害我?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马上就去要解药。”
一把抓道:“这种解药很难配,莫冲动,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最好的捷径。
东方明说:“我知道啦。”他现在身无分文,就向店家借了一点银子,给了一把抓,一把抓让他为自己保密。东方明点点头,气忿忿的走出店门外。
春光楼内,老鸨正心花怒放的数着客人给的金银财宝。忽然听到楼下一阵的大乱。她心想,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嫖客,想在春光楼闹事情?
她走到楼下,立即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只见楼里楼外站满了军兵,一个个手拿着雪亮的刀枪,挺胸昂首,气势汹汹,犹如凶神恶煞一般。
而两个把门的打手,满脸是血,正趴在地上满地找牙。
那个领头的人正是花和尚东方明,他站在楼里高声叫道:“老鸨母死了吗?再不出来,老子就打到楼上了。”
花枝招展的管家婆,带领着一大群打手也出现了,她双手掐腰,一只手拿着花手绢挥动,对东方明道:“又是你这个花和尚,三番两次的跑到我们楼里闹事,咱们当真成了冤家对头。
别以为你现在当了行首,也只是一个军中小小的带队队长,在我们这里也有行首,不过是一个美貌姑娘的头牌,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可不怕你。
春光楼内的老板后台很硬,你想要活命,赶紧赔偿所有的损失,跪下磕100个响头,马上滚蛋!”
老鸨子在楼梯口听罢,点了点头,这管家婆说的话,也正是自己想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