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树蹲下来,拿出花口撸子,等待听到动静的人过来查看,有人过来就硬拼了。
好在鬼子准备抽烟的地方靠近角落,毕竟要防风嘛。
既然没有惊动鬼子,就先去仓库把枪械物资收了,迅速向仓库疾步走去,打开门,绿色木箱子的枪炮物资整整齐齐的码着,来不及查看,先全部收了再说。
进进出出酒吧多趟,终于把几个仓库里包括棉布、棉纱、绸缎、面粉、茶叶、砂糖、大米、植物油(豆油、花生油、菜籽油、桐油、芝麻油、茶油等)豆类、花生、染料颜色类、猪鬃、羊毛、烟草、牛皮、棉花等进出口物资连带着货架收起来。
又把洋服、皮毛衣服、点心、布袜、化妆品、洋纸、胶鞋、棉毛织物也收起,还收了建筑土工用品、洋钉、马口铁、洋杂货、文具等物资,在酒吧叠放起来,这下是真的大丰收。
把门口的两个鬼子挪到光秃秃的仓库中间,摸尸是光荣传统,收起两把三八式步枪,解下四五式工作皮带,顺带着子弹盒、大郎杂物包、水壶、干粮袋、刺刀,没有看到行军背囊以及放置的野战羊毛毡毯、行军饭盒、铝制水杯、工兵铲、工兵镐、防毒面具,应该都放在营房内,等下一起去拿。
把身上的全部口袋翻了下,没有东西,全部在杂物包里了,把脚上的行军鞋,袜子、行军绑腿也一起收起来,鬼子的尸体只剩下白色的兜裆布,为了恐吓它们,尸首分家后,依次摆好造型,变成十字,反正活轻松,给扶桑人做个留念,也给他们一个想念,它们的天照大神可能来过,这是神迹。
酒吧目前只有吧台处缩减一点,刚开始的时候放了一个衣柜,酒柜相应的缩小了,还有些许空间,现在放了一个单人真皮沙发、小茶几,准备吃个饭喝个酒啥的,两把高靠背实木椅靠在吧台里面。
三条狗也在吧台边上,回去就劏了它们,硝制下皮可以给父母做手套帽子,发挥下余热,肉是不能吃的要埋掉。
轻轻的关上仓库门,准备继续向营房潜去,刚出门想了想,又转回仓库,把三条狗除去链子,和鬼子丢在一起,畜生和畜生在一起才是对的。
摸到营房边上,就一间,挺大的,沿墙砌的炕,一排鬼子睡得正香,下层鬼子的生活条件也挺差的,所以战争爆发后来到兔子家,从上到下就一个字“抢”,就地解决给养,抢钱抢粮抢黄金抢古董抢图书文献抢女人抢各种资源物资,在兔子家里犯下了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为了不惊动鬼子,马小树拿出乙醚毛巾,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逐一把剩下的六个鬼子迷晕,空间再不够也要把它们带走,把剩下的6支步枪和所有装备收起来,没有找到二六式左轮手枪甚是遗憾,找到一把指挥刀。
回到仓库,逐一砍掉脑袋,码成十字星,占用空间,带着太费劲,写了一个英文字母“God“,啥意思,谁想谁知道。
洋行的大班(部长)以及二班房内去找下钱财,重要目标完成,剩下的是搂草打兔子了。
扶桑人的等级观念很重,可以说是森严,最里面最大最好的房间肯定是大班的,纸门轻轻的打开,用手电筒照着,乙醚毛巾又立新功,迷倒了榻榻米上50多岁的大班和他怀里的一个年轻女人。
接下来就是搜寻物资,枕头下搜到花口撸子(勃朗宁M1910)一把,怀表一块。(扶桑鬼子及军官的手枪都是自己购买的,它们叫手统,基本是欧美国家的原价,外国品牌以勃朗宁M1910和毛瑟1910为主,扶桑军工以仿制欧美为主)
在扶桑女人身上也找摸了下,手感很滑很软,很有起伏,这绝不是故意的,毕竟要分开它们两个,就是腿有点粗。
也许有人会问什么扶桑人不用自己的手枪,同期扶桑人用的是二六式左轮手枪,一个原因是笨重射速慢,另一个原因是仿制的老美枪,着名的王八盒子还没有仿制出来,扶桑商人卖的手枪(拳统)基本是老美的,都没有赚差价,原价出售的。
回到大班外面的办公桌,先把做背影的两把东洋刀收起来,用匕首撬开抽屉,把里面值钱的物品一扫而空,一叠日元、两封大洋加散的、几条香烟,几包火柴、7.65mm手枪子弹4盒200发子弹,文件类的就不要了,关键是现在看不懂。
侧面一个军绿色机械锁的保险柜,里面肯定存着银票和重要资料,把它也带入酒吧,有空看下配电室有没有冲击钻,把房间的清酒、茶叶全部也收走。
接着向二班的房间走去,刚稍稍拉开一点门,心里突然一阵心悸,马上加速拉门并顺着下蹲斜缩,砰的一声枪响,子弹从左侧擦着门框飞出去,马小树右手已经拿出马牌撸子朝里面射击,砰砰砰向刚才有光亮的地方射击三枪,顺滚进去,站起来拿回手电筒,一照发现是40多岁的二班,应该是发现大班房间有灯光异常。
本来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手,不惊动一只小鬼。
这肯定是一只前列腺发炎的鬼,马小树恨恨的判断。
赶紧着把地上的手枪收起来,立刻转身向外跑,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拿出一只燃烧瓶用一次性打火机点着,朝走廊一扔,轰的一声汽油爆燃,用来阻断追兵,拿着手枪继续向后墙处跑去,身后开始传出枪声,没有狙击手就是安全些,如果是有阻击手,就是跑S线,直线,加减速跑统统都没用。
途中还有两只浪人倒拿着刀,变化着路线方向冲向马小树,马小树连开两枪才打死一个,另一个被一枪打伤,没有办法补枪,逃走才要紧,不能久留,要在巡捕军装赶过来前,离开这里逃回到高卢租界。
加速蹬墙冲上去,翻身落下,拿出酒吧摩托车,点着火,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嗡嗡几声油门加速的声音就窜出去,一会儿就看不到车身了。
跑出了8分钟后,把摩托车熄火收起,换了衣服骑自行车10分钟回到高卢租界的房子,上了楼,拿出条毯子盖在身上,躺下睡觉,定个闹钟,睡醒了按照约定去取货,呵呵呵呵。
距上一次码头洋行仓库失窃才过去几天,又轮到扶桑洋行出事,死了10个,伤一个,这是什么人干的,各种流言蜚语充斥,租界内外的华人都在拍手叫好。
洋人们坐不住了,破坏行为严重侵害了它们的利益,安全稳定是租界赖以生存的基石。
于是严令各巡捕房全面排查,新近抵沪的人群,大宗物资售卖的交易双方,各大存储区域的存货物资,近期离开的载货运输车辆,把监控的力度转移到物资本身和运输上,同时要求携带大批物资离开需要向工部局申请报备,待检查确认后才给予放行。
整个租界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特别是一些没有背景的商人,担心自己被冤掉,帮会的黄老大也发话,要求找货找人,一些瘪三、流氓开始行动起来,四处查探,和巡捕组成明暗两条线,开始扫街。
天亮了,闹钟响了,马小树起床了。
吃了几个包子,喝了瓶可乐,今天的安排,还是很满的,要去收扶桑人的货,下午付款办房契。
不行,得试下把保险柜打开,银票还是要取出来的。
到配电房找工具,找到一把冲击钻、铁锤、钳子、一根撬棍、手持切割机,拿到吧台处。
研究了保险柜的构造,发现从侧面闭合的地方开效果会更好些,先用冲击钻打出一排眼,用撬棍使劲的撬裂,用切割机切开连接处,继续用冲击钻打眼,继续撬,把两边的铁皮去除后,就露出水泥和沙土,用锤子敲打,露出里面的一层铁皮,就看到保险栓,用撬棍再次撬开铁皮,就把保险柜打开了。
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有日文标注的几张地图,有几本证件、护照,有一些档案袋,有个小本子,写满了日文,字排列的整整齐齐,有几叠银票,有几大叠类似手中协议的文件,有一些珠宝首饰,十几封大洋,三小扎5、10、20币值的日元,20块金砖(标金),一把花口撸子,带着全套配件和10盒50发子弹,两个弹匣。
先去处理扶桑人的军械订购事宜,最后回酒店后再收拾盘点。
楼下叫了辆黄包车,去往扶桑东亚洋行。
到地方的时候,发现洋行已经被巡捕围起来,而杨子豪带来的十辆马车车夫正在围着他,双方在说着什么,情绪慢慢激动。
马小树赶紧上前,说:“干什么呢,叫你们来是帮工干活的!“
“吵啥吵?不想干的立马滚蛋?反了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