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就是活着回来,老子也要毙了他,怎么做的侦查,怎么收的情报,妈的,害得连累这么多弟兄们,让俺怎么向他们的家人交待”
“姐夫,节哀啊,咱们还90多号人呢,不如杀个回马枪,他们肯定想不到”
“啪”
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小舅子的脸上,一侧的脸红彤彤,眼瞅着增肥成功,胖了起来。
“姐夫,俺…”
“俺什么俺,早他妈的跟你讲过,要叫团总,或者叫老大,要守规矩,懂不懂啊”
“就你那猪脑子,还他妈的回马枪,你以为是搭台唱大戏啊”
“老大”
一旁的二队长小声的喊了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老大,前来的弟兄们都是穿着自己的衣服,死了这么多,怎么着也得收尸吧,不能寒了弟兄们的心”
“你有什么点子”
“俺是这样想的,回去立马换上制服再回来,剿匪的事情归咱们管,至少能把人带回去,搞得好还能把枪带回来,就看交涉了”
宋学文仔细想了想,突然拍了拍二队长的肩膀。
“还得是你啊,脑子转得快,就这么办,都麻利点,回去换衣服”
“师兄”
躲在最后面的草上飞带着人堵住了去路,冷兵器不少。
“又怎么了”
“师兄,你这是遇到麻烦了”
“不算是麻烦,你小子好命啊”
“师兄,那俺们来帮场子的费用,是不是先给一点,不至于让大家空手”
“要什么钱,让你去观察,都没有胆去上前,要不然俺能丢掉这多人,全他妈的赖你”
“师兄,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凭啥全部赖俺,情报都是你手下的人搞的,和俺有啥关系”
“咋不怨你,一上阵就退缩,搞坏了风水,要钱没有,不愿意干滚蛋。”
“你咋这样涚话?”
“哪样说话了,俺欠你的”
“之前的钱还没给呢!
“啥钱,俺咋不知道,不要瞎说,惹火了俺,带兵剿了你”
“你,你咋能这样”
“还那样呢,老子心情不好,赶紧狮子滚绣球-滚蛋”
“师兄,你”
“师兄啥,要不是看在死去的老头子面上,早他妈的处理掉你了,知足吧”
“再几把嚷嚷,那今日咱们就恩断意决”
“好,你可别后悔”
“大老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
“答应过的事都不承认,还钉呢,几把钉”
“草,你说啥,就你,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想乍趐”
“来啊,把枪给俺下了。”
打仗不行,欺负自己人却是好手,几十个人端着枪围上来,草上飞等人只好把手中的枪丢在地上。
“宋团总,以后咱们就各走各的了,你走你的独木桥,俺走俺的泥巴路,咱们走”
“老大,他们手中的刀枪?”
“算了,天黑走夜路,拿着防身吧,好歹师兄弟一场,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你说说他怎么就不体晾下俺呢?”
“是啊,还是手下弟兄们靠谱”
“赶紧回,事要抓紧办”
草上飞带着人离开了大路,抄近路回村,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住。
“二哥,咋不走了”
“老五,俺这还有一把驳壳枪,他们都不知道俺用双枪的,你拿上带他们回家”
“你想去干啥,姓宋的人多,你搞不过他”
“既然他不仁那俺就不义,回去咋说,实在没面子,出来一趟一分钱没带回来,闹翻了之前的更要不回来,那些受伤的咋办,俺去告状”
“告状?他们都是一伙的,整到最后还是咱们吃亏。”
“谁说去县公署了,俺去刚才那,告诉他们来龙去脉,接下来他们准备干什么”
“啊,这样?”
“姓宋的不讲仁义,道行不行,俺看行”
“行,那大家都小心点,小心野兽”
“给俺达说一声”
草上飞姓张,大名有水,因为轻身术练得好,跑起来快,平地好像在草上飞驰一样,山道上能够撵上山里的猎狗,却被人忽略了拳脚、飞刀、枪法才是他最擅长的。
深吸一口气,草上飞飞快的跑起来,路上的树向后快速移动。
营地工事前,对面还有呻吟声,哀求声,哭泣声,王小虎没有立即打扫战场,还在等,等伤口的血流多一分,反抗力就少一分,危险就少一分,胆子肥大却又谨小慎微同时结合在一身,长官就是部队的灵魂,一脉风格。
“嗖”
脚步声音很轻,但精神高度集中的哨兵还是听到了,如果再近一点,就能碰到铜铃铛了。
“站住”
接着就是拉大栓的声音。
草上飞一看原来是当兵的,怪不得有机关枪。
“长官,莫开枪,俺是来报信的”
“双手举起来,让俺看到”
“已经举起来了,长官”
“慢慢的往前走,不要乱动”
“知道,千万别走火啊”
听到动静,从后面跑过来2个士兵,立即带草上飞去见班长王小虎。
“报告长官,俺有保卫团的消息要上报”
“哦,说说看”
王小虎一脸玩味的看着草上飞。
“保卫团团总宋学文曾经是俺师兄,就在刚刚恩断义绝了”
草上飞看了一眼王小虎,没有任何反应,接着开口涚道:“刚才来的全是保卫团的人,全部穿的是自己的衣裳,俺刚才也来了,第一泼探子”
说完又看了一眼,心想不如全说出来,瞒着没有意义,先混个直爽的印象。
“俺感觉有危险,就撤了,宋学文想让俺们村的来送死,俺不干,之前欠俺们的钱也不给,最后闹翻了”
“那关俺们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