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瑜赶紧摆摆手:“不是我作的,夏儿进长安之时,在马车里写给我的。她说不是她写的,可能是祖父跟她说过进长安突然想到的。”
这话一落地,宋文轩可不淡定了!马上放下了酒杯站起来。
他本来就一直心心念着要再见夏儿一面,如今更是等不及了。他对着林荣作了个揖,“本来不该在国公爷的筵席上如此失礼,但恳请让老夫见一见夏儿小友。”
“不敢当不敢当。”林荣赶紧也起身回礼。宋文轩的品级虽然比国公低。但他是国子监祭酒,学识过人,一直深受学子们爱戴。“春生,你去喊夏儿过来。”
春生应了林荣一声便离了席。
夏大人也是激动万分,没想到失联多年的好友,突然有了后代出现,更惊艳的是,他的孙女还存有更多的诗篇。
要知道,当初林玉堂在国子监读书时,可是名震朝堂的大才子,他承了爵无需科考,但是当初大家都承认,以他的才学就算不承爵去参加科考,肯定也是大杀四方的。毕竟他在国子监的每一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可以说每一篇文章都是会被全院抄录学习的。
“林小友,这诗篇不知可否借我一观。”夏大人直接就走到了林敏瑜身边。宋文轩听了也是马上走了过来。
林敏瑜哪里还能不借,念都念了,刚才一时上头不会把夏儿坑了吧。这丫头整天喊自己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别一会让这一群大老爷们吓到了。
夏大人看着这诗篇,这纸上的字写的真别扭,不像时下的书写样式,这篇诗作夏儿还是从左到右横着写的。看惯了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排列方式,夏大人一时有点迷糊。
“怎么是如此写的?”夏大人疑问道。
林敏瑜答道:“夏儿今年刚学会写字,还不大会用笔和写字,她平时写大字怕弄脏了袖子,一直都是从左往右的写。而且毛笔也是最近才在学,之前一直用的鹅毛笔。”
“确实是,上次江城比赛,夏儿小友用的鹅毛笔引起很多反响。很多学子认为这鹅毛笔有辱斯文,气得老夫给他们训了一通。只要写出好文章,你管她用的毛笔还是鹅毛笔。那天下用名笔的人多了去了,几个写个好文章。”宋文轩说起江城比赛还气呼呼地像个老顽童般。
应该说人都有自己的偏爱。
因为心里偏爱了夏儿,所以便见不得别人说她不好了,即便毛笔是时下最正规的书写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