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向星潭脑子懵了一下,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吗?但这意思可能吗?真的不是他听错了吗?
真的不是他听错!
向父再一次开口,这回竟然直接赶人了:“走,趁着人家还没走远,去把人追回来,追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向星潭真就没回来了!
他重新坐上迟老师的车,然后给父亲发了条短信说迟老师害羞自己陪他去住酒店不用担心,之后便一脸稀奇+惊叹地感慨这件事!
迟恒也觉得很惊讶,同时还觉出一丝其他的味道,只是碍于那涉及小绵羊父亲的隐私,所以他没好意思问。
不过最终俩人也没去住酒店,因为迟恒在潮城也是有房产的,虽然比不上首都的豪华,却也是一个隐私性还不错的大平层。
许是因为不常居住的关系,这里并没有装修成全黑色,而是维持着购买时的简约装修风格。
向星潭很喜欢。
他一喜欢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就容易犯浑,晚上洗完澡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转悠到迟老师酒柜那儿了。
挑了一瓶看上去最好看度数应该也不太高的洋酒,拆了就喝。
于是等迟恒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只醉羊趴在茶几上,面前还摆着两个酒杯和一瓶几乎已经喝到底的酒,酒杯一个是空的另一个是满的。
迟恒:“……”
真会挑,挑了酒柜里最贵也是度数最高的酒。
男人无奈浅笑,身体却是很诚实的拿起桌上斟满的那杯一饮而尽,而后抬起小绵羊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将人拖了出来一把抱起。
嚯,沉了。
最近吃得有点好,得提醒小绵羊控制体重了。
迟恒稳稳抱着肥羊走进卧室,将人轻轻放到大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便想要离开,结果却被扯住手腕。
下一秒,就被拉回到大床上,两个人栽倒在一起……
向星潭酒量本就不好,那酒度数又高,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显然已经失去意识,全凭本能做事——就想抱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而且喝醉的人烂成一摊泥,若是顺着他还好,可要是逆着他挣扎,他又提不起力气反抗,就只能将整个身子都压过来,借用身体的力量把人压得服服帖帖的。
向星潭和迟恒现在就是这样。
小绵羊整个人压在迟老师身上,头埋在迟老师的脖颈处,贪婪地呼吸着迟老师身上像松木一般的味道,那味道似乎能稍微驱淡一丝醉意,让少年恢复了一丝丝理智。
但他却不想理智,不然他喝酒干嘛?
于是向星潭越发放肆,借着酒劲上头开始啃迟老师的脖子,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又酥又痒又麻,偶尔还会有牙齿力度没控制好带来的磕痛感。
迟恒瞬间就有反应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小绵羊醒醒,下去,别闹……”他试图用语言唤醒某人,结果不出意料地失败了。
不仅如此,不知道是哪个词触碰了开关,小绵羊撩拨的尺度更大了!
他顺着脖子一路咬上去,跟自带导航似的找到迟老师的嘴巴,堵住他意图唤醒自己的声音,然后以一种十分霸道的姿态,长驱直入。
迟恒很快就被亲得呼吸不稳了,氧气被小绵羊一点点抽干的同时,理智也开始出走。
他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黑眸深处的漩涡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他深深凝视着小绵羊,一个翻身就将人给压回了身下。
向星潭从天上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本来就喝多了晕乎乎的,这一下顿时更晕了,眼前都在冒金星的那种,脑子里天旋地转让他整个人也跟着转,双手也不安分地胡乱摸。
这一下,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咔哒一声,迟恒腰带上的摁扣开了,随着腰带被人抽出,身体里的某种封印也仿佛被解开,男人眸色也愈深了些。
这一夜,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