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卿愤然抬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小鱼干。
但没想到宴怀没有松手,一人一猫就这么僵持着。
池卿生气地用爪子拍拍他的手,但宴怀还是没有松开。
她开始用了些力气,但宴怀猝不及防地就松了手。
整只猫瞬间仰面翻了过去。
宴怀闷笑出声,这让池卿更加生气了。
吐出去嘴里的炸鱼,一下子就窜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宴怀。
“喵!”
随后就直接转过身去,任由身后的宴怀怎么叫她,都没转过身来。
宴怀差人又送了些小零嘴过来,但池卿很有骨气地理都没理,叫都没叫一声。
没辙,宴怀施展轻功,将小猫从架子上抱了下来。
“喵呜!”
“不生气了啊,给你赔礼道歉,这些全都给小白吃。”
我是用食物就能收买的猫吗!池卿想着,用力地咬了一口小鱼干。
看到小猫开始吃东西之后宴怀也松了一口气,继续批阅手上的奏折。
批完最后一本之后,宴怀让顺德带下去,自己捞起一旁吃饱喝足正打盹的小猫朝沐池走去。
不让别人洗是吗?那他这个主人来洗总行吧。
这次池卿乖乖巧巧的让宴怀洗完了澡,宴怀诧异不已,被夺舍了?这么听话。
要是被池卿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怕是又要吃一顿猫猫拳。
现在已经是半夜,宴怀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池卿轻车熟路地爬到他的胸膛前团成一团。
宴怀看着安逸的小猫,陷入了沉思。
再不可思议他也不得不开始相信,晚上的小猫跟白天的小猫,明显就是不一样的。
像是两个灵魂,晚上的还表现地像是人。
他顺着小猫的毛,若有所思。
池卿也没再闹,这人天天就睡两个时辰,她再闹腾一点都怕宴怀那天身体垮了。
得想办法让宴怀将小白和淑瑜宫的池美人画上等号。
小猫的身体也折腾了一天,在宴怀的顺毛中,池卿很快睡了过去。
这次没有在朝堂上苏醒,眼一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吃过早饭后,池卿决定出去逛逛,为什么非要局限于宴怀从小猫发现自己呢,按他俩的关系,自己直接莽上去都没什么大问题。
池卿觉得自己之前的路走窄了,她决定看看能不能偶遇宴怀。
“梅香。”
“主子您有何吩咐。”
“取个篮子,我们到御花园采花去!”
反正都要出去,不如顺便摘些花瓣晚上泡澡用。
宫里只有池卿一个正经主子,宴怀的亲母后早已病逝,其他太妃斗得死的死伤的伤,干脆让她们住到别院生活去吧。
一路畅通无阻,春日的御花园花开得正好,池卿突然觉得偶遇宴怀是次要的,主要是这花是真好看啊。
池卿特意叫了一个管理御花园的小太监随行,以防万一自己把什么孤品折了。
小太监弓着身子介绍着,“小主,这一片是月季,您看上的请随意。”
池卿挑了几朵长得好看的放入篮子内,像只花蝴蝶似的投入下一个区域的怀抱。
宴怀站在不远处的小楼上,看着下面转来转去的池卿,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