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
“我,我也随三十块钱!”不是二大爷不想反抗啊!关键是那个棍子打的太疼了。
“阎阜贵?”
“我,我,能不能......”
阎阜贵一结巴,迟不彷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拎着橡胶棒,就要过去修理他。
“我也随三十块钱!”阎阜贵脸上那是满满的求生欲啊!
“哼!很好。贾张氏十块,何雨柱十块,把钱都交给老阎,明天中午一顿,晚上一顿。一百一十块钱都给我造了,若是有人从中谋利,别怪我手中的棍子不客气。”
身为一个有系统的男人,这点钱,他根本就看不上。
“凭什么我也要拿十块钱啊?我们家没......”贾张氏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对待。
迟不彷掏了掏耳朵,没等贾张氏说完,就直接奔着她而去:“老畜生!你说什么?”
刚刚挨了一顿暴打,在贾张氏眼里,迟不彷就是一个恶魔。
“你,你别过来。我,我说那十块钱我拿了!”
为了不挨打,贾张氏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很好!时间也不早了,没有其他事儿,散会吧!大晚上的,这么冷,都回去睡觉吧!”
迟不彷现在俨然成为了大会的主持者,谁敢不听就削谁。
“啊!是啊!这么冷,回家了,回家了!”
“也是哈,刚刚还没有感觉,现在确实冷!”
“走走,回家了!”
“一百多块钱,两顿造出来。想想就激动。”
“明天咱们有口福了!”
“还是迟家小子局气!”
“明天早上不能吃饭了,必须把肚子留出来。”
聊着聊着,楼就歪了。一众四合院居民的关注点都放在了明天的大席上面。
至于三个大爷挨打了,聋老太太被揍了,那是啥?有吃肉来的爽快吗?
不一会儿,中院就剩下了三个大爷家的,贾家的,傻柱还有聋老太太了。
至于迟不彷,早就回去了,他可懒得在这里跟着吹冷风。
“哎吆,哎吆!疼死我了!这个畜生啊!不知道尊老爱幼的混蛋玩意儿!中海啊!你可一定要给老太太我报仇啊!老太太我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憋屈呐!”
迟不彷走了,聋老太太的胆子又大起来了,开始了谩骂!
易中海疼的站不起身来,佝偻着腰。傻柱毕竟年轻力壮,还能走过来把老太太扶起来。
听着老太太的话,忍不住就是一哆嗦:“老太太,你可不要害我们啊!您这岁数,迟不彷不敢拿你怎么样。可是他打起我跟一大爷来,那可是真会下狠手啊!”
易中海也是疼的受不了了,不想再受这个罪:“老太太,您要是没有办法直接摁死他,那就消停点吧!这种罪,我们可是不想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