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外甥都这么说了,可能是有他的顾虑,他作为下属若是反驳他,在萧国人面前,会让本就是傀儡的外甥毫无威严。
反正外甥是爱阿姐的,不会不给阿姐报仇的,那他便让外甥来解决。
所以最终容峥鸣还是压着对赫连逸此行为的不理解,带着月鸢先行离开了。
赫连逸看着那几匹躺在血泊中的马,眼里神色复杂,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马夫,“将这几匹马用火烧了,若是摄政王的人问起,便让他来找朕。”
话虽这么说,但赫连逸料定赫连祁知道风行云的调查结果后,因为有母后在,赫连祁不会找他的麻烦。
他毁尸灭迹了,哪怕赫连祁觉得是萧南惜做的,两国刚签订了协议,赫连祁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无法处置贵为萧国公主的萧南惜的。
他就是在护着萧南惜,他要利用萧南惜挑拨赫连祁和母后的关系,最好让母后恨起赫连祁来,这样以后母后就会完全跟他站在一起,杀赫连祁。
不过萧南惜今日害母后这笔账,他是记下来了,等日后他强大起来,一定杀萧南惜,灭了萧国。
*
“容嫣,你不乖,你又在为了旁人铤而走险。”房间内,赫连祁在惩罚容嫣,把容嫣的唇吮吸得红肿,还冒出了血珠子。
他的手掐着容嫣的腰,眼里怒火升腾,脸色十分吓人,“你这么不乖,本王不该放你出来的,本王将你锁住就好了。”
赫连祁那锁链竟然是随身携带的,话音落下,不等容嫣争辩,她的四肢就被卡住了。
容嫣又气又怕,脸上褪去血色,身子颤抖着躲闪赫连祁的触碰,“在当时感觉到马失控的时候,哀家的确能跳下马,不让自己受伤,但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场比试便是无效的,那份签好的国书自然也就作废了。”
“哀家只有救了萧国公主,继续这场比试,并赢了,才能拿回大祁的领土和财物。”
赫连祁的双眸陡然眯起来,一手把玩着容嫣白嫩泛着光的脚踝,另一手伸入了容嫣的衣襟内。
她喘息,难耐。
他欣赏着这一刻的她,低哑上扬的声调里透着十足的危险,“只是为了拿回领土和财物吗?嗯?”
“当然不是……”容嫣被折磨得主动抓住赫连祁的手腕。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粗大,又有力,腕骨上凸起的淡蓝色血管,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极为性感。
“哀家绝对不能输了这场比赛,否则摄政王就成了萧国公主的战利品。哀家这么需要摄政王,怎么能将摄政王输给其他女人呢?”容嫣一语双关。
“摄政王是哀家的,哀家一个人的,摄政王的手只能对哀家这样。”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摄政王啊……”容嫣的手掐在赫连祁的胳膊上,闭着眼,平日一张淡漠高华的脸此刻被欲色浸满,艳媚到了极致,吐息滚烫。
“所以无论如何哀家都要赢,哪怕受伤,哪怕拼了这条命,都要赢!”
“唔,摄政王!摄政王……”
那一刻,赫连祁忽然弯身,“本王知道太后娘娘一定不会输,太后娘娘很厉害,只是因为被困在了深宫里,旁人才以为太后娘娘只有美貌和房中术。”
“你不知道,你在骑马的时候,尤其是你从失控的马下化险为夷,还救了人再跑起来的那一刻,在场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目光里是惊艳,神色里可都是对太后娘娘你的敬佩,倾慕、痴迷。”
容嫣一下子就拽紧了赫连祁那铺散在背上的墨色长发,无法自控,“其他人什么反应哀家不在乎,摄政王你呢?”
赫连祁:“你觉得呢?嗯?本王当时都要疯了,真想就在马背,立刻弄太后娘娘。”
直到一刻钟后,赫连祁起身。
他的唇峰原本是凌厉的,在此时变得柔软,潋滟,润泽,无比野性妖冶,双手撑在容嫣身子两侧,俯身凑近她的脸,气息滚烫,勾子似的目光看着她,哑声夸赞,“嫣嫣好厉害啊,在外面厉害,还有……”
容嫣在失魂中看着赫连祁的那张英媚袭人的脸,又开始堕落沉溺,怎么会,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蛊,让她即便已经没力气了,却还是想继续被他疼爱呢?
“太后娘娘又在哄本王了。”赫连祁怎么会不知道呢。
因为他根本感受不到容嫣的爱啊,她在乎的根本不是他,不是为了他才要拼命赢了比赛的。
不过。
“不过谁让太后娘娘这么香,又这么甜呢,为此,本王愿意被太后娘娘哄。”赫连祁舔了舔嘴角,这动作被他做出来极为诱惑,蛊得令人血液沸腾,健硕的双臂伸出去托着容嫣的臀,把容嫣整个人面对面抱在臂弯上,他走到那放置的古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