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听到这里,好像放下心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寡妇呢?还有寡妇的三个孩子?”张帆继续问道。
“那个寡妇肯定是跟这个事情有勾结的,公安机关已经带走调查了,肯定也是要叛的,至于要叛多久,那就要等调查结束了,寡妇的三个孩子,应该都不知道这个事情。”王主任说道。
张帆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又是聊了一会,王主任又叮嘱了很多事情。之后就回去了。
屠夫和寡妇的事情基本解决,张帆也不去多想。按照他自己的节奏,进行着查克拉的修炼和身体素质的锻炼。
可能是原身知道了,屠夫和寡妇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报复之后。张帆感觉到这具身体又轻了许多,所以,下午的查克拉修炼速度更快了。
就这样,张帆在柴房里面安安静静的修炼了两天时间。
寡妇的三个孩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张帆也没去管他们,家里有什么,他就自己随便吃点。
到了裁缝铺约定的时间,张帆过去拿了一趟,距离很近,就在四合院向东十几分钟的路程。
一共拿了一套铺盖,一套棉衣,两套单衣。两双棉鞋,两双棉手套。
“你拿过来的棉布和棉花都挺多的,我就把棉花都给你放在了被褥和衣裤一面,你放心,东北再冷,这么厚,也够了。后面还剩了些棉花和棉布的边角,我给你做了一顶棉帽子。”裁缝店的老师傅就像献宝一样的从后面拿出了一顶棉帽子。
“师傅,真的谢谢你了!看来我这个冬天,在东北,会过得很舒服。”张帆感谢了裁缝师傅,拿过所有的东西,还顺手多给了师傅一块钱。
走到四合院门口,正好李婶出门打水。看到张帆抱着新的被褥和棉衣。就说道:“小帆,做了这么多东西,是快下乡了吧。”
“是的,李婶,大后天就走了。”张帆回答。
“还有啥缺的不,跟婶说,婶子别的不行,这针线活还是把好手。”李婶说着。
“李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回去在看看,有需要一定过来麻烦您。”张帆带着东西回到柴房。
把棉被褥里面放上棉衣等等杂物,之后卷起来捆扎好,张帆掂了掂重量,还好,幸亏自己已经锻炼了三四天了,身体素质已经上来了,加上查克拉的加持,这点重量没点问题。
但是张帆心里还是无比羡慕那些有空间的穿越同辈啊,看看人家,要空间有空间,又能储物又能种田,看看人家,要系统有系统,有奖励物资,有奖励钱财,还有各种能力赠送。
哎!在看看自己。真的给穿越同辈丢脸,啥也没有,没有空间,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整个一个三无人员。那么多穿越前辈,随便走走废品收购站都是无数珍宝,古董字画。随便黑市晃晃,就是各种大宗物资交换,张帆也想啊。可是,就算收到了古董字画,放在哪里啊,估计结果只有一个,被打成走资派,之后就是农场改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张帆唯一能够在几年后改革开放的时候可以起飞的,就是手里这妈妈嫁妆的两间房。如果被占了,还能混个小资生活,提前毕业。
哎!张帆又叹了口气,算了,老老实实锻炼,考上公安大学,之后做一名优秀的人民公安,破些大案要案,估计奖金也会丰厚。张帆脑袋飞速运转。
下午继续锻炼。刚刚吃过晚饭,张帆正在柴房休息,盘算着还缺什么东西,这两天赶紧去买。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张帆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二大爷刘海忠家的老二刘广福。
“啥事?”张帆问道。
“院里开大会,每家派一人,你家就剩你自己了,快点去中院开会。”刘广福说完,又向下一家走去。
张帆心想“开全员大会,这个事情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现在能够亲身参加了,还挺开心和兴奋的,不知道有啥事?”
张帆赶紧跑到主屋拿了把凳子,就向中院走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张帆抬头看去,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忠,三大爷闫富贵正坐在前面的桌子上,傻柱坐在中间,周围围着许大茂一家,贾张氏一家,秦淮如坐在贾张氏旁边,闫解放两口子也在,李婶坐在角落里,拿着些棉线在勾来勾去,不知道做什么。
基本,熟悉的人都在,不知道今天啥事。张帆心里想着。
大院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各自找地方坐下,张帆一看,好家伙,这个院子住着六七十号人。
看到各家基本到齐,一辈子都有官瘾的二大爷率先发言。
“这几天,院子里面发生了个事情,本来就准备开大会的,结果今天,又发生了一件偷盗事件,下面由咱们院子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来主持会议。大家欢迎。”二大爷刘海忠一脸媚笑,还带头鼓起了掌。
“第一个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家今天丢了一只鸡,而傻柱家今天正好炖了半只鸡,这是巧合,还是意外?”一大爷易忠海率先发言。
“偷鸡事件,不对吧。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许大茂还跟娄晓娥在一起呢,现在这都跟秦京茹结婚了,怎么会事这个事情。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时间线偏差了?”张帆心里想着。
“傻柱,不说别的 ,你就说你这个鸡是不是偷的许大茂家的?”三大爷闫富贵问着。
“不能,怎么可能,我一个厨子怎么可能偷鸡呢?”傻柱说着。
这还是张帆来到这个世界三四天第一次看到傻柱,前几天寡妇在家里闹的时候也没看到傻柱,估计是单位有招待没回来。看着现实的傻柱,跟电视剧里还是不同,整个人显的更加壮硕,可能这是厨子的标准身材。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可能这就是秦淮如拿捏傻柱这条舔狗的手段。但是从眼神来看,傻柱可不是真傻啊,小眼睛四处乱转,仿佛在想着对策。
“傻柱,你别不承认,你就说,你这只鸡哪里来的?哪里来的?”许大茂大声的说着。
“买的,我买的!”傻柱大声辩解着。
“哪里买的?”秦京茹快速发问。
“菜市场买的!”傻柱说着。
“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三大爷闫富贵也是跟着就问。
“朝阳菜市场。”傻柱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套,开口就说。
场面停顿了一下,三大爷悠悠的说:“那就不对了吧。从你工作的轧钢厂到朝阳菜市场在回家,来来回回最少五十分钟,你六点下班,回来杀鸡宰鸡。这时间对不上啊。”
傻柱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套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傻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这半只鸡,可能也不是傻柱偷的,也许是从食堂带回来的。”二大爷说着。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拿他许大茂一只鸡,我最多赔点钱,拿公家一只鸡,你这是要毁了我啊。”傻柱冷森森的看向刘海忠。
看到这个眼神,刘海忠一时冷汗直流,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虽然傻柱每天都往家里带饭盒,但是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说破。这次,他挑明了说出来,这是会遭到傻柱报复的。
“大家也都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一直有仇怨,这次,估计就是傻柱想坏一下许大茂,拿了他的鸡杀了,我们让傻柱赔点钱,在打扫一个月厕所,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吧。”一大爷易忠海开始给这个事情定性。还给傻柱打了个眼色。
看到一大爷的眼色,傻柱知道,这个事情自己必须要认下来了,如果事情扯到偷盗公家财物上,那就会出大问题,虽然傻柱自己知道鸡是秦淮如的儿子棒梗偷的,但是看到秦淮如看向他的情意绵绵的眼神。傻柱知道,这个事情他必须认下来,也就是赔点钱就没事了。
正在傻柱下定决心,准备应下这个事情的时候。
张帆站了起来,走到三位大爷坐的桌子上,看了一下砂锅里的半只鸡,并拿出砂锅旁的筷子扎了一下锅里的鸡。之后拔出筷子放在旁边。
“三位大爷,这个事情不对啊!”张帆开口说道。
“哪里不对?”一大爷易忠海,看到张帆,心里就是反感,前天晚上才把他说了一顿,还含沙射影的骂他是绝户。这会正准备给张帆找麻烦,看到张帆主动站出来,就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收拾张帆。
没有给易忠海任何眼神,直接略过。转身对许大茂问道:“大茂哥,你家的母鸡是一只乡下养的老母鸡吧?”
“是的,乡亲送的,自己家里养的四年多的老母鸡,还能下蛋呢!我都不敢吃,准备给京茹补身子的。”许大茂说。
“傻柱,你是几点下班的?”张帆再次问向傻柱。
“六点。”傻柱回答。
看到张帆再次忽略自己,易忠海心中怒火中烧。“张帆,你快点说,哪里不对,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都已经说了,是傻柱拿的,让傻柱赔钱,打扫卫生,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是什么意思。”
张帆没有理易忠海的暴怒,直接说道:“你说是他偷的,就是他偷的,你这么厉害,说什么是什么?你是看到了,还是怎么地。那你说别人偷的还变成别人偷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封建大家长做多了,想在四合院里搞封建复辟,搞一言堂么!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啊,我要向街道反应一下,你要接受教育。”张帆疾言厉色。
听到这个大帽子扣下来,易忠海脸色泛白,一头大汗。这个时代,阶级斗争是社会的主要矛盾,如果这个帽子做实了,易忠海就是农场劳改一辈子。
看到易忠海的样子,傻柱又不是真傻,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再加上他本来就要认下偷鸡这个事情。立刻站起来,挥舞拳头向张帆走去:“小崽子,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我看你是皮子紧了,爷给你松松。”
“傻柱,你这就恩将仇报了,我这里努力给你翻案,你怎么这么对我?”张帆装作害怕的样子躲到旁边。
恩将仇报,这就是人品问题,张帆努力给傻柱翻案,傻柱却要打张帆,是个人都要考虑下傻柱的人品有问题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六七十号人开始轰然的说了起来。
一群晚上没事做的人,好不容易有个乐子看。那讨论的叫一个精彩。有的说傻柱恩将仇报不是人的,有的说傻柱一贯暴力,还有的说今天傻柱这个鸡估计就是从工厂偷的。
“安静,安静。”刘海忠为了彰显自己的领导形象,站起来大声维持秩序。
待到安静,三大爷闫富贵开始发问。“张帆,你快说,哪里不对。”
张帆再次站出来说道:“各位街坊,现在估算时间也就是六点五十左右,应该不到起点吧。”
下面立刻有人说:“刚刚六点五十二。”
张帆点点头,再次说:“各位街坊,你们再来看看傻柱的这半只鸡,从肉质的软烂程度,没有一个半小时炖不到这个样子。再说,大家在看看这半只鸡,最多就是一年多的鸡,不可能是四年的老母鸡。”
张帆,说完,就坐下了。
周围几个常年做饭的大娘,都走上前去,围着砂锅,都拿筷子扎了扎。之后说道:“嗯,张帆说的对,这只鸡最少炖了一个半小时,肉都快脱骨了。”
又有一个养过鸡的大妈说着。“从这鸡的肉看,确实没有四年,不够肥。”
张帆说道:“傻柱,赶紧谢谢我。你看,我证明了,你的这个鸡不是偷许大茂家的。”
这时,傻柱已经进退两难。他自己的鸡又不是买的又不是偷许大茂家的,那下一个问题就是,鸡是哪里来的。傻柱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自己还不如早就承认了,赔点钱,啥事没有。
许大茂突然知道自己家里的鸡真的不是傻柱偷的,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知道,估计不是傻柱干的,毕竟傻柱是个厨子,不缺嘴,只是想找傻柱的不舒服,要个傻柱的赔礼道歉,现在傻柱的嫌疑被推翻了。许大茂肯定不能同意:“那我家的鸡呢?谁偷了我家的鸡。”
几个大爷和院里的人都沉默了,没人知道啊。
“大茂哥,你早上上班的时候鸡应该还在,要不你早上就要开始找了。你晚上下班的时候发现鸡丢了。咱们院子里又没有外面来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不上学的孩子干的!”张帆对许大茂说着。
说到这里,全院子人都想明白了,是了。大院又没有外面的人进来,其他人都上班了,那不就剩下孩子会去偷鸡了。
听到这里,秦淮如坐不住了,立刻说:“也没准是,笼子没关好,鸡自己跑了呢?”
秦京茹直接怼回去:“是啊,笼子没关好,一只鸡跑出去了,另外一只自己把笼子关好了。”
事情说到这里,秦京茹早就明白了,这事估计就是棒梗干的,那个臭小子整天的偷鸡摸狗。
怼完了秦淮如,秦京茹立刻说道:“姐,把你家棒梗叫出来吧。大家伙问问。”
想到棒梗的平时所作所为,全院子的人都明白了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