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星穹列车又获得了一个结盟玉兆一样的东西。
而且说实话,这个比结盟玉兆更有用。
这是个纯保命措施。
“你们遇到危险也可以用,我们会随时补上新的。”应星如是说,“放心,现在就不缺玉佩这种东西。”
瓦尔特杨和姬子对视了一眼。
这算是给星穹列车一个无限保障。
“哎呀。”星毫不见外,“稳啦,稳啦。”
确实稳了。
三月七还在那边和白珩交流之前各地旅行拍下的照片,没听到这边说了什么。
于是她疑惑的抬起头,“什么稳了?”
没人回应她。
白珩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还在专心致志地看三月七相机里面的照片。
说实话,三月七拍照片的技术确实不差。
不过这丫头也是心大。
和幻胧战斗的照片都有。
这……一边打架一边合照么?
“哎哎,怎么没人理我啊?”三月七挪了挪屁股,用胳膊肘怼了怼一旁安静看书的丹恒,“蛋黄老师,发生什么了?”
丹恒抬眸,“没什么事,等到回去再说。”
“应某就厚颜将孩子托付给诸位了。”应星抱拳,“希望诸位多担待,如果他做了什么错事也请绝对不要顾及应某,随意管教便是,他的确需要些规矩。”
“应星先生说笑了,星穹列车上其实没有那么多规矩,只是开拓之旅的确危险重重,不像想象中那样一帆风顺趣事颇多。”姬子笑笑,“如果你们真的考虑好了,那便让霜台收拾好行李登车即可。”
“当然是想好了,那小子对于开拓的旅程可是向往的很呢。”应星叹了口气。
“翁法罗斯……”应星这边和姬子谈论着应霜台上车之后的诸多问题,那边两个星神还凑在一起寻思着。
中间夹着个镜流。
“要不里们两个凑在一起说呢……”镜流的小脸都被夹的嘟起来,“干嘛夹着五……”
渊明笑着挠挠她的下巴。
“里逗小狗呢!”镜流拍开他的手。
“没听说过。”丹叶撑着脑袋。
“你确定?欢愉星神您老人家驰骋诸界,在宇宙中四处留名,还能没听说过这么个地方?”
“阿基维利都没去过的地方,我估计能到那里的就只有浮黎或者终末了。”丹叶耸耸肩,“再说了,我赐福的时候又不看赐福的是哪。”
“也是。”星神赐福的时候都是直接看人,从不去管那人在哪。
渊明摩挲着下巴,“要不然我朝那边来一下?”
“可别。”镜流推开他们俩,“人家要去开拓呢,你一下就把那星球毁了。”
“放心,不会毁彻底的。”渊明亲了亲她的手腕,“这样是为了安全。”
“开拓无论如何都有危险,他们不是为了去看一个几近毁灭的星球而去的。”作为最糟糕的早期无名客,丹叶辩驳道,“再说了,翁法罗斯上的人是无辜的。”
渊明乐了,“你跟我提无辜啊。”
“……我怎么了我。”丹叶深吸一口气,开始自己最熟悉的那句话,“请收起你对我及我手下假面愚者的偏见。”
“呵呵。”几人冷笑。
“打算什么时候走?”应星扭头,“我们把霜台送上列车。”
“嗯……”瓦尔特杨沉吟片刻,“再过几天就要走,列车燃料告急,我们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