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王上,我只是松赞干布、葛尔赞、小布布,松州城都督府里一个尽职尽责的保洁员而已。”此时说这话的松赞干布眼神中有光。
“小烈烈和阿贵这几天也差不多回来了,若是到时候他们回来了我就带上他们一起去,不过要运物资可能会赶不上。”尉迟宝琪和仁措聊着。
“真的?阿烈和仁贵要回来了好啊,这几日没见到他们心里还怪想的,阿烈说这次回来以后还要带我去荣州一起开盐井呢。”仁措一听他们要回来的消息,心中也是很开心的,他们几个俨然是已经发展了革命友谊了。
“我还能骗你干嘛,不过五天后就要带兵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算了,一会儿我去找我爹看看有什么好办法,小布布准备好饭菜,晚上我回来吃饭。”尉迟宝琪说罢就出了都督府往军营去了。
仁措见自己和松赞干布独处:“你真是王上?”语气中带着疑惑和怀疑。
“你要没事做我就让少爷给你安排两个制糖厂大夜班,我说了我不是王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保洁员!”松赞干布拿着抹布把刚刚自己画的地图抹掉,然后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仁措也不和他多说了,感觉很尴尬,还是回自己办公室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尉迟宝琪到了军营找到自己老爹,发现自己老爹脸有点红,程咬金也一样。“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你们见了我脸红什么?”
“没有没有,这不刚训练完,热的、热的。”程咬金这一说话就暴露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挖草,老爹、程伯伯你们两人身为主将居然敢在军营驻地喝酒,你们不要命啦?”尉迟宝琪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尉迟敬德连忙拿手去捂他的嘴,一个黑漆漆的大手就这么贴在了尉迟宝琪的嘴上。
“你别喊!你不说,没人知道。我们俩人每天下了训就喝一个二钱杯的量,心里有数。我松开你,你可别再喊了啊,再喊抽死你个兔崽子。”尉迟敬德威胁着我们的小宝儿。
“呸呸呸,爹你这手上什么味儿?呸。我来这边是想问问老爹你,这吐蕃百姓要我们去营救,我怕有诈怎么办?”尉迟宝琪感受来自自己老爹手上的味道有点犯恶心。
“你说这百姓都想来我们松州城上工生活?我们松州城也接纳不了这么多人啊,锁阳城那边估计也就能接纳一部分。不过该去还是得去,禄东赞他们的军队跟我们天威军比,那就是下雨打崽子随便打。”尉迟敬德无所谓地说道。
“我想着不是还有五日吗?我们来个敲山震虎,吐蕃可能有阴谋对吧,我们直接去打吐谷浑。吐蕃不来救我们就把吐谷浑灭了,让那些百姓从吐谷浑借道。”尉迟宝琪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尉迟敬德和程咬金。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吐蕃想算计你,你干吐谷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