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封靖衍一点都不敢动,他的手腕现在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骨折了。原本想要叫太医,但又不想在穆澜青面前丢脸,所以一直强撑。
好在,穆澜青那边已经接近尾声,很快,就带着自己人拉着穆涵月的嫁妆,大摇大摆的离开。
临走之前,穆澜青还走到封靖衍身边说道:“我亲爱的父皇,你放心,除了我小爹的嫁妆之外,你的其他东西我都没动,我手底下的人手脚都很干净,而且对你的东西都轻拿轻放。所以父皇不用担心会损坏什么东西。”
“不过,父皇啊,你的品味还真是独特。我着实欣赏不来。但我不会对别人的审美评头论足,我可是真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啊!”
封靖衍此时此刻都要觉得自己心脏病要犯了,太气人了!要不是之前有检验过穆澜青和自己的血缘关系以及那张和自己有5分相似的脸,他都要怀疑穆澜青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穆澜青离开了私库,封靖衍就立刻让人去把太医叫来给自己诊断,他真的快要被气死。太医诊断过后,发现封靖衍的左手轻微骨裂,气血不畅。太医战战兢兢的给皇帝开了药,还把那只手上的手给固定起来,防止骨头长歪。
等太医走后,封靖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用力砸了一个茶碗。
“哗啦”一声,茶碗被砸了个稀碎。
但砸完,封靖衍又后悔了,因为他现在少了一大半的钱财,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乱砸东西来发泄怒火了!
该死的穆澜青!该死的穆涵月!该死的穆家!
封靖衍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把穆涵月找出来斩草除根,让穆涵月生下穆澜青这个祸害!
无论封靖衍怎么发火,这件事已成定局,按照穆澜青身边那人的武力值,想要把那些东西都拿回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为了面子,封靖衍还要将宫中的消息给封锁,严禁外传,一经发现,就是砍头扒皮的下场。
不过瞒得了宫外,瞒不了宫中。
当太后得知穆澜青去洗劫了封靖衍的私库时,再次感到头疼不已。
唉,算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封靖衍自己种下的恶果,而且只是皇帝的私库罢了,损失的也只有皇帝一人而已,他就当不知道得了。
回到雪阳宫之后,穆澜青让人再次把所有的东西清点一番,将重要的东西都放进乾坤袋中,这样也不用担心被人抢走。
另外,他再次给自己的手下丰厚的奖赏,首饰、布料、金银珠宝等等统统发下去。让他身边的几个哥儿都变得珠光宝气的,好看极了。
大干一场之后,穆澜青也有些累了(你确定吗?叉腰),决定洗个澡,准备好好睡一觉。
穆澜青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云纸就有些为难的走过来禀报道:“主子,外头来了几个小太监,拿了抬了一个箱子,说是段世子送给主子的礼物。”
穆澜青睁开眼睛,问道:“段世子?谁啊?”
“是镇北侯世子,段熠风。就是前段时间一直让太监和宫女给主子送花和小玩具的那个。”
“你说他干了什么?”
“他送了一箱东西在门口。主子,我们要收下吗?”
穆澜青从床上坐起来,抹了把脸说道:“云纸,你帮我穿衣服吧。我出去看看。这段时间都忙疯了,都忘记还有这么一个家伙。”
云纸欣喜的答应,接着就伺候穆澜青穿衣服、
来到院子里,几个长相喜庆的小太监见穆澜青出来,规规矩矩的行礼之后,说道:“拜见三皇哥儿。我们几个受镇北侯世子的嘱托,前来给您送礼和邀请帖。”
穆澜青木然的看着他们,片刻后说道:“什么邀请帖?”
其中一个太监将一张上面有印花还带着香气的邀请帖递到穆澜青面前说道:“半月后,就是镇北侯世子的生辰宴,诚邀皇哥儿您能去赴宴。”
穆澜青看都没看,就让云纸收下了,说道:“我知道了。还有事吗?对了,这些东西你们都拿回去吧,,回去转告段世子,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以后也不用送了。”
说着,他示意云纸把之前那些小玩具都拿出来,放到太监们抬过来的箱子上,让他们拿走。
太监们动作整齐的摇头,为首的太监说道:“皇哥儿,我们也只是听人办事,要是东西没送出去,世子殿下肯定会惩罚我们的。您还是收下吧!小的们先告辞了。”
说完,几个太监撒丫子就跑,那速度就好像有恶鬼在后面追赶一样。
穆澜青看着这些,只觉得头疼,只好让云纸把这些东西先找个地方放好,等段熠风生辰宴的时候,再给他送回去。
终于能躺在床上了,穆澜青惬意的舒了一口气,能躺着真好啊~
想着自己现在的复仇计划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了,宫里的财产都拿回来,接下来就是要拿回宫外的财产。最后,就是让这几个人通通都没有好下场,这场复仇计划就算是成功了。
到时候,自己就到处游山玩水,要是厌倦了,就找个隐秘的洞府好好睡一觉,等这个身躯死去之后,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要是回不去,那就在这里待着也不错,反正这个小世界就没有比他更强大的存在,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想着想着,困意渐渐袭来,穆澜青慢慢沉睡过去……
此时的无相国祭天塔内,无相国国师观测到不同寻常的现象,慌忙起身,前去禀报他们的国君。
不过来到国君面前之后,无论国师怎么说话,一旦涉及观测出的结果,就怎么也开不了口,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国君对于自家国师时常抽风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说道:“国师,你是不是又几天几夜没睡了?还是下去休息吧!朕还要忙政务,没时间看你跳舞。”
说完,就让人把国师带下去休息。国师大着胆子瞪了他们国君一眼,气呼呼的甩开身边的太监,头也不回的走了。
国君摇摇头,国师这老头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