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太过凄厉。
车上的人都吓坏了。
同时惹得车下许多人驻足围观。
车上很多人害怕的抓行李往车下跑,车下有人则往车上挤。
叶婉宁拧了青年就一把将青年甩了出去。
青年的同伙见状,挤开推搡的人举着拳头骂骂咧咧要过来打叶婉宁。
车下明显也上来了青年的同伙,凶狠地叫嚣着。
场面顿时变得更加混乱。
周翠娟昏沉的脑袋都吓得完全清醒,想吐的感觉都吓回去了。
钱光华也吓得不轻,扭头低身问:“我们要不要下车避一下?”
周南冬摇头,扫了眼朝这边走来的五个人,压低声音,“别动,坐好,一定护好行李。”
周翠娟跟钱光华郑重点头。
周南冬再转头,就见那五个人已经走到了近前。
走在前面的三人,一人扶着青年,两人攻向叶婉宁。
刘春亮因为坐里面靠窗的位置不好动手,见那些人如此嚣张,后面位置的人跑了,从后面翻出来跟人打成一团。
周南冬见两人应付得过来,没有动手。
“不相关的人赶紧下车,不然别怪我们拳头不长眼了。”忽然有人冲着周南冬他们喊。
周翠娟跟钱光华被吓一跳,看着周南冬。
周南冬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你小子站在这里太碍事了,赶紧躲开。”有人说着就要来拉周南冬,确切的是拉周南冬的军挎包带子。
“你干什么?”周南冬拉住自己的包。
那人凶狠地瞪着他,再指指周翠巧,“你们赶紧让开,别占着位置影响我们。”
“我们不走。”周南冬一把将带子扯回来。
“哎呀!”那人恼了,“你还挺横呢,兄弟们,赶紧把他们赶下去。”
那人一招呼,立即过来三个人,有人拉人,有人拉行李。
忽然,周南冬看到嚷嚷得最厉害的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那块表,让周南冬莫名觉得熟悉,因为那块表的表带是换过的,很特别。
哪儿见过呢?
对了,周南冬想起来,李建强,他看到李建强戴的手表就是这样的。
这年头尤其在乡下偏远县城,戴得起手表的少之又少。
手表牌子款式也就那几样,相差不多,可同一个牌子的手表换了同一根表带就绝无可能了。
李建强的手表为什么会在这个男人手里?
是巧合,李建强卖了手表,阴错阳差落到这这男人手里。
还是李建强手表被偷,辗转到了这男人手里?
或是李建强用手表作为酬劳给了这个男人?
周南冬见两个人卖力的拉周翠娟的军挎包,伸手过去帮忙,然后给周翠娟使了个眼色,松手。
那两人抢到挎包就把包从车窗扔了下去,有人在下面捡起就跑。
抢包的两人见状再抢了周南冬的挎包扔下去,然后就趁乱下了车。
周南冬交代周翠娟跟钱光华一声,悄悄追了下去。
叶婉宁见周南冬下了车,下手更狠的把人打趴下,那些人像是怕了放了狠话飞快跑了。
叶碗宁让刘春亮在车上善后,追了上去。
周南冬悄悄追着捡包跑的两人,到了一处小巷子里。
到了巷子里,那两人汇合,就开始翻包找着什么。
“有吗?”其中一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