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也觉得:“那他为什么不来上班了?”
这话把贺超给问住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沈塘:“那他要是真生气了怎么办?”
贺超:“去哄他呗!”
沈塘:“我不会啊!”
贺超:“那先晾着他,等他气消了再认个错?”
沈塘:“这样,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够重视他?”
贺超:“那你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沈塘:“他见了我更生气怎么办?”
贺超:“……”
他没辙了:“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沈塘:“……”
他想来想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有些不放心,于是又去问杨助理:“你知道,他为什么请这么久的假吗?”
杨助理摇头:“这是江律师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沈塘又朝他借手机打给江沉,打算先探探对方口风。
手机那头再次传来标准的IA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这次是真的关机了。
到底是去做什么了,竟然连手机都关机了?
亲一下也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沈塘一时间摸不准江沉的想法,也顿时没了心情继续呆在公司里。
要不,去他公寓看看?
说不定,他还没走。
念此,他突然想到江沉上次提出离职的事。
那家伙,该不会是想趁机跑路吧?
沈塘又想到,江沉之前一声不吭的转去国外。
这种事,他以前就有过前科,再做一次也不奇怪。
沈塘念此,当即拿上车钥匙下楼去了。
他一路飙车似的赶往江沉公寓,幸好这个时间路段上的车辆不多…………
房间里。
江沉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
他冷峻的面色上,此刻有些不自然的潮红,薄汗已经打湿了额前的碎发,令他此刻看起来略显狼狈。
旁边的床头柜上胡乱摆放着已经注射过的药剂。
为什么,抑制剂没用?
这是沈塘给他的。
难道,他骗了他?
江沉不知道。
他此刻脑中的思绪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清楚的思考。
发热期的炽热情潮,犹如暗涌一般一波一波的折磨吞噬着他。
他熬了一夜。
后颈的腺体已经开始红肿,湿濡……
他想要信息素!
非常的想。
比抑制剂更加的令他渴望。
但是没有。
这让他痛苦不堪!
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赤着脚艰难走了几步,一只手艰难的支撑着墙壁,从角落里的恒温箱中拿一支抑制剂。
然指节却止不住地微微发颤,眼前也一片模糊,热汗从鬓角滑落,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缓缓滴落……
一支,两支,三支……
他急于得到救赎,彷佛失去了痛觉一般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