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花心公子俱乐部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到了伦敦人娱乐场,个个又是生龙活虎左顾右盼,赌徒的肾上腺素到达赌场才能分外活跃!
“这个路子好,你看庄闲庄闲庄,特么的一看就是单跳嘛!”
“这个路一看就要爆,你看前面走势跟野狗啃的一样。这傻逼还押这么重的注码,死定了……”
“什么几把要爆的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来打一注。我吃了非洲黑巧克力,我不怕!”
“大哥冷静,荷官已经发牌了押不了啦!”
“啊?开牌了啊!艹!”
“艹,真是单跳啊!我艹,!”
尼玛,我伸头一看,显示屏上大大的闲字,头有点晕,庄闲庄闲庄闲!真开了闲。
张铁柱在兜里掏了掏,空空如也,我说等着我去账房换。
拿着7万多港币一路小跑,换回筹码时,众人已经纷纷落注了。
“你可算来了,我就差喊刀下留人了!”
张铁柱接过筹码一把押在了庄上,嘴里兴奋的道。
“乌鸦嘴,什么叫刀下留人,这叫虎口夺食!”
“不是大哥你全下了啊?”
“这么好的路不全梭哈,还留着筹码炖汤喝吗?”
我们热情高涨,跟刚才的萎靡不振简直判若两人。张铁柱因为非洲黑巧克力的原因,仿佛身有护体神光,充满自负的气势,牛气冲天。
整个台面位置,每个位置都是一摞一摞的筹码,全是押的庄,这把台面起码押注了一百多万的筹码,我们押的七万一点也不显眼,却是我们可以拿来赌博的全部筹码了,但是气氛到这了,这热火朝天的氛围,丝毫产生不了紧张感,反而有种势在必得的兴奋感。
看牌的是一个五十几岁接近六十岁的老头,他押的筹码目测有30几万,3个橘红色的10万筹码上面叠着几个一万的筹码。老头瘦瘦的身子,穿着一套灰蓝色的外套,袖口的小小的 Prada标志显得很是低调奢华。
荷官发好牌,把庄家牌推到prada老头面前,Prada老头接过了牌,把牌移到跟前近一点的地方,还没开始看,旁边年轻人突兀的响起一声叫好声:“好,好牌!”
众人大笑,老头也转过头来吱着牙乐了。气氛一片祥和!
这是押注押的猛了,神经紧张的不由自主的叫喊,却也是给自己,也给看牌的Prada老头加油打气的助威。
Prada老头轻轻一抖手,二根手指抽过一张牌来,右手拇指一推一折,牌的右上角出现一个折痕小三角形,却是个6,梅花6!
老头把牌翻开,短暂的寂静后,众人却是齐声喊道:“白茫茫,白茫茫,白茫茫……”
这特么要是比赛气势,那绝对稳拿第一,声震九重天!
众人一片期盼声中,Prada老头却是指着荷官说道:“班长,开一张!小小!”
荷官翻开一张闲牌,是张2点。
“再开一张!”
“公,公,公……”
众人齐声呐喊声中,荷官翻开另外一张闲牌,是个9,闲家29,闲一点。
“漂亮!”
“牛逼!”
“一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