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赞叹声中,张铁柱也有点飘飘然,顾盼自雄得意洋洋。看着荷官在开着闲家牌,只见荷官快速掀开了闲家的二张扑克牌,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张铁柱定睛一看,嘴角的笑意还未隐藏好却早已是定格住,冻结了一般。
荷官掀开的二张闲牌,一张3点,一张6点,闲九点。
澳门街头巷尾常常能听到的一句话:八遇九常常有。
这特么来的也真他娘的不是时候,在最春风得意之时,给来了这么一记闷拳!
听到周围一片嘈杂声又起,张铁柱知道那是对自己的嘘声与嘲笑。
虽然只输掉了本金10万,但是眼睁睁看着40万的筹码被荷官轻飘飘的收走,张铁柱看到的不是40万的筹码,而是80万。感觉到手的鸭子又飞向了荷官的筹码盒里。
捏了捏手里剩下的90万筹码,心中一阵怒火攻心,懊恼不已。
其实当时张铁柱除了手里的90万筹码,还有身上的57/8万多的港币。
而总失利仅仅是10万而已。
但是赢来的就是自己的,这种赌徒谬论偏偏是深入人心的。
不是吃掉我40万吗?有本事再来吃我40万!毫不犹豫推上了40万压到庄上。
“你不会看看路子再押吗?”
“会看路的都跳海去了看什么路子,这特么本来就是赌运气赌气势的!”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那你押这40万赢了吗?”
“……输了。”
“……”
“特么的邪门了,又是强奸的牌型,七点被八点杀。”
这四十万押上去了,荷官吭哧吭哧一顿发牌派牌,各自翻开,闲家一张2点一张公牌Q,闲二点。庄家一张3点一张4点,庄七点。闲补牌,闲补个方块六,闲八点闲赢。闲直杀庄七点。
散去的人群又围拢了过来。都在看着张铁柱下注。张铁柱已经出奇愤怒了,换言之,他已经彻底被这二把强奸牌型给杀红了眼。
剩下的五十万筹码一股脑掏出来推到了庄上,今天他是彻底跟庄干上了。就要跟庄死磕到底了。
他这边在庄上面刚刚梭哈了50万筹码,筹码买定,不等荷官动作,立刻围拢的赌客们哐哐哐砸上二个100万的筹码,押在了闲上,荷官指着显示屏上的3000-限红:超额了。
押200万的那个中年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抽走一个100万的筹码,80万的限红,张铁柱押了50万的庄牌,等于闲这边总注码可以押到130万;
见这中年男人抽走一块100万的筹码后,没有了动作,站旁边一个40几岁的女人的忙哐哐哐砸上3个10万的筹码,也是押在了闲上。
去年买了个表,我去年买了个包……
风水轮流转,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没多久之前他好像在拿一桌子人当灯,现在是一个赌厅的人拿他当灯。
张铁柱想骂人,这他娘的……吃人血馒头吗?
“这是把你当明灯了。”上海女的在旁边劝道。